“那个,咳咳,老夫的意思是......”
吞咽了一口口水,尽管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真到了要说出來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儿别扭的,不过看到那臭小子的脸色,那已经打算扭转身走出书房的动作,孔思远眼一闭嘴一张,一句话飙射而出,惊呆了众位小伙伴们。
“老,老夫,老夫要百你为师!”
一句话石破天惊,整个书房的气氛顿时变得很是古怪,沒人发出一点儿声音,集体哑声,不过表情却是出奇的一致,看着孔思远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动物,因为太惊奇嘴巴张的大大,眼睛眨都不眨。
被三人看的很是毛骨悚然,浑身不得劲儿,孔思远顿时老脸发黑,自己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将自己大半辈子的清誉都给整沒了,怎么换來了这么个效果,似乎自己就是那马戏的猴子在台上表演,这个感受让他很是受伤,作为一个老者,一个刚刚向自己晚辈低头的老者,谁能知道他心中的伤痛,悲乎,惨呼,凄凉乎,呜呼哀哉,何其不幸也。
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大少甚至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着孔思远的目光很是不解,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而一旁的李大郡主这个时候已经反映了过來,两只大眼不停的在孔思远身上扫描,似乎是想要看看眼前的老头是不是什么假冒产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來。
要知道这孔思远可不仅仅是松鹤书院的院长这么简单啊。
在他的背后站着的,不光光是成为世上读书人心中永远的圣人孔子,而孔家则代表着天下正统,是相当于圣地一般的存在,虽然孔思远也仅仅是孔家的旁系子孙,但是这其中的能量已经很大了,而且,他也是孔颖达孔老大人的堂兄弟,而孔颖达是谁,那就是整个大唐都有名的大儒,更是国子监祭酒,转本教导皇子们的课业的,单单这一样就能为孔思远加分不少。
更甚至,有传言,这松鹤书院后面站着的大佬,极有可能就是整个大唐真正的掌舵者,李世民同志,这并不是空穴來风,而是因为松鹤书院这些年來打发展已经盖住了国子监的风头,这可是犯了忌讳的事情,可是就在人们想要看看松鹤书院到底会如何收场的时候,不过,人么却惊疑的发现,这松鹤书院却沒有一点儿事情。
虽然史书上说着这李老二是多么的仁慈多么的宽宏大量多么的那啥啥啥,不过对于一个将自己亲手足都乱箭射死乱刀砍死的人來说,他的仁慈,真的很有说服力么,对于谏臣魏征,在生前对他如何的宽容,但是死后却因为一些缘故将人刨坟鞭尸,他的宽宏,真的存在有海水那样多么,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历來如此,从不曾改变过。
而松鹤书院力压国子监一头,而国子监,则是官学,代表的,就是皇族的脸面,代表的,就是他李世民的脸皮,但是,现在,对于松鹤书院直接踩脸的行为,他沒有表现出一丝的怒意,事实上,若是渴慕松鹤书院的教学成绩,他完全可以将那些夫子们迎进国子监,毕竟,这还可以增加他重用人才的美名,但是,他却什么都沒有做,而这不作为,却表露了他的意思,那就是默认,那就是支持!
支持一个对他脸面有损的书院存在,这能有什么理由,除非这书院的身后有他的影子,否则的话,有怎能当真宽容若此。
所以现在,在看到身后有如此力量势力的院长大人,说着要拜张大少为师的时候,李大郡主十分的怀疑眼前的老头是不是别人假冒的,毕竟这完全就不科学。
即使在术算上张大少可能比院长大人更强一些,但是,要是拜师的话,也不应该是这样吧,无论从年级从名望上來说,两人完全都不在一个重量级上面,除了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之外,李大郡主实在不知道对这种情况该做何种解释。
“三爷爷......!”
孔清韵的眼神很是担忧,看着眼前的孔思远,心里不禁暗暗着急,难道是因为被张公子的为題难住心里受不了打击,因此......
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毕竟正常人的思维都很难理解这件事情,就算孔思远对张大少很是欣赏,认为他的术算能力很强很有前途甚至是比自己更好,但是也不至于此啊,毕竟人在一定位置上时,所做的事情都要符合自己的身份的,若是孔思远拜师这样的事情真的村里的话,那么可以想见,之后的他一定会成为别人的谈资和笑柄。
所以,对于孔思远说的话她很是不理解,也因此猜测出是不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从而气血逆转啥的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