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几乎所有的行业都是山口组在管理,垃圾清运、运输、饮食,我们的诊所也是山口组的产业,我们租用而已。”
花子笑靥如花,如同一个老师传授学生一些社会知识。
“哲彭的黑社会半合法化存在,想不到以这种形式,可来哲彭这么多年,没有多少黑社会闹事的新闻啊?”
喝一口营养粥,林混不解的问。
“喏,看到那个穿西装、平头带墨镜的人了没?”
花子指着门外一个正对着一个老人鞠躬道歉的年轻人说到。
“他是黑社会成员?”
林混的下巴几乎要掉了,那个小青年竟然在道歉之后,送老人过马路。
“你看他左手小拇指,没了吧。为什么大夏天的还穿长袖衬衣,因为要遮住刺青。”
顺着花子的手指头,林混果然看到了那家伙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跟那个鸠尾相似。虽然满头大汗,但衬衣依旧扣得严严实实的。
黑社会只属于黑暗,光明之下,哲彭黑社会比首发居民更文明。看似文明的黑社会,谁又能想到,在黑暗之下,作着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吃完饭,回到诊所,渡边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花子和林混从屋外走来,眉头稍微皱了皱。
见到渡边,林混很识趣地等在了门外。经过两天两夜的休息,他的体力恢复的很快,渡边说的很有道理,他这样的人,只有游走在生死存亡的边缘,才能够快速恢复强大的实力。
渡边对着小护士说了几句话,花子看着林混却是吃吃地笑了起来。
等两人笑够了,林混已经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闭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当中。只有沉睡,身体的伤口才能够快速愈合。
用脚踢了踢林混,渡边示意上车。
“渡边,还我女儿。”
刚拉开车门,突然旁边窜出一个人来,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说话的声音却是带着哭腔。
“千渡?”
收回自己已经跨上车门的脚,林混快步走到千渡石山跟前,渡边也跟着林混走了过来。
“千渡,你疯啦!大清早的又喝醉了。”
渡边很不耐烦地呵斥着有些醉醺醺的千渡。
“我没醉,云纱不见了,求你带我去见见鱼逊君,请他放过云纱。”说到云纱,千渡已经是老泪纵横。
“千渡,你慢慢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对这个中年人没有好感,但对云纱还是有点感情的。更何况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连续丢失了两个女儿,也怪可怜的。
“昨晚我喝酒回家,发现云纱不见了,在地上却发现了这个簪子,这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她从来不离身的。”
“那你就敢把这个屎盆子扣在鱼逊老板的头上,千渡你好大的胆子。”
听完千渡的诉说,渡边声色俱厉地问道。
“年轻人,昨晚我看过你的比赛,也赢了点钱。这个给你,我只求你替我向鱼逊君求求情,云纱还小,不懂事,还请他帮帮忙。请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救救云纱。”
见渡边发火,千渡也不敢再将此时缠在鱼逊等人的身上,所以只能转而央求林混。
“千渡,钱你留着,别再喝酒了,我们这就去见老板,帮忙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