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肥原的表现,让所有人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这种不安很快就得到了认证,傍晚一辆中型旅行车停在了门口,在林混诧异的目光中,肥原将他们六个拳手全部赶上了车。
阮氏云香幽怨地看着离开的六人,默默躲进了自己容身的小屋,将门反锁。但门很快就被肥原撞开。
肥原**地笑着,三下五除二将瘦弱的阮氏云香扒了个精光,肥大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压在了越南小姑娘的身上,如同一只肥大的河马蹂躏着一头出生的小鹿。
凄厉的叫声持续了将近10分钟,戛然而止。肥原心满意足地走出小屋,下身沾满了鲜血,脸上也有三道爪痕。屋内只留下阮氏云香痛苦地呜咽声。
坐在车上的兔子感到异常的烦躁,不住地回头向地下拳场的方向张望。再看看受伤的黑象,双手无力地锤击着脑袋。
“兔子,不用心焦,你又不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很快就会回来的。”
林混低声安慰着,他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尤其是肥原送走六人时,那玩味的微笑,透露着阴谋的味道。
到了黑市拳赛更衣室,花子竟然早早地等在了里边。见到拳手到来,她的眼睛一亮,几乎是蹦着跑到了林混的面前。
“你的伤好了?”
关切地询问着林混,用手轻轻抚摸着林混左腹的伤口,刚才的兴奋,却一扫而空,转而变成委婉的低吟。
“差不多了。”
林混有些苦笑,花子都过来了,看样子今晚有一场苦战。
“你真是头魔兽。这才几天,这么重的伤都能痊愈,真是神奇。”
仔细检查着林混腹部伤口的针线,花子的脸上又出现了嗔怒的神色:“这谁缝的伤口啊!这么难看,以后会留下一个大疤痕的,可惜了,都长上了。”
“疤痕是拳手最好的勋章,难道你不认为这道疤痕很嚣张,也很霸气吗?”
无聊的圣塞挤了过来,招了花子一记白眼。
“我有点不明白,泰坦、黑象他们伤的那么重,难道也上场比赛?这不是让他们送死吗?”
面对压抑的气氛,林混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观众席已经沸腾了,声音此起彼伏,林混知道,那个叫佐佐木的家伙,又在煽动观众的情绪了。而且接下来的比赛也一定出乎观众的意料,会有别样的刺激和精彩。
“送死,只有战死的维京人,没有逃跑的北欧海盗。”躺在座椅上休息的泰坦有些忿忿。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去送死。
“擦,你要带着黑市拳赛的金腰带进入瓦尔哈拉神宫,讲述你如何斗败哲彭小矮子的故事吗?估计那里的勇士都能笑掉大牙。”
伏特加调侃着这位搭档,丝毫没有担忧两人的伤痛。
“自由的哥萨克人,不同样被人圈在笼子做观赏性的决斗吗?要不是我中枪了,我非要扒下你的内裤看看,jj上是否贴着《避战咒》或《生存咒》。”
“我感受到了阴谋和死亡的气息。”黑象喃喃的说,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小陶人,摆在自己的面前,双膝跪地,祈祷着。
“圣塞、伏特加你们一组,上场了。”
渡边从台上跑了下来,喊着两人准备。
“s,难道不是单对单吗?”
林混惊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