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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面，王晓松真的是‘低调’到了一定的程度。

怎么说呢，具体说来就是逢人就点头微笑，开会的时候也不发表意见，到了下班的时候就开着自己的那辆旧私家车回家，规律的跟个老头子似的。

这样的‘低调生活’过了几天，到了一周后的一个下午，王晓松直接离开了环保局办公室，就去了一趟新区招商综合办公大厅。

到了大厅外面，王晓松就看见了前来办事的熙熙攘攘的人流，他微微一笑推门走进大厅，就看见大厅里面有几个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带着极为标致的微笑，讯问前来的群众，有什么需要帮助和咨询的。

这是王晓松之前提议增设的咨询岗，这一点还是从银行获取的经验，如此一来，才让办事大厅有了服务机构的味道，而不是一副官署衙门的嘴脸。

再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前面还有自助取号机，再往前，居然还出现了资质信息自助提交的机器，还有查询机等等自助设备。

果然不愧是高阳，王晓松之前听人说，高阳申报了一笔经费，大概几万块的样子，声称是要给办事大厅增设一些便民设备。

当时王晓松还奇怪，一个办事大厅要花几万块弄便民设备。甚至一些不相干的人，都在嚼舌根说高阳当了领导，学会揩油水了。

但是凭借着对高阳的信任，王晓松直接批准了经费申请，现在看来，高阳果然是没有让自己失望。

王晓松坐在办事大厅里面，一个人拿了一本册子打发时间，就在这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影走过来，冲着王晓松讪讪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在王晓松身边坐下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张大发。

王晓松直接说道：“张总，知道我给你打电话是什么事儿吗？”

“王主任是不是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了？”张大发嘿嘿笑着说道。

王晓松不置可否，只是直接说道：“之前呢，我出了点事情。是什么事情，我想你们大家可能都有耳闻。你们应该知道，这种事情，我平时喜欢怎么处理，对吧。”

张大发额头上一下子就满是汗水，赶紧颤抖着说道：“不！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可绝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我承认，我是道听途说的听到了一些，但是您说那车的事故，绝对跟我没有关系。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商人，我没那个胆子啊。”

“我说是你了吗？”王晓松斜着眼睛瞪了张大发一眼，张大发顿时就闭上了嘴。

这时候，王晓松接着说道：“是谁呢，不用猜，动动脑子就有个八九不离十。不过我也想了，我王晓松进入仕途这么长时间。

我好事没少做，但是也没少得罪人。对我下手的，对我朋友下手的，乃至于对我家人下手的。这些人我是整死了一批又一批。

跟这些人斗，我不怕，而且我还很有信心赢。但是我实在是累了，这游戏我不玩儿了。我不管你张总是跟着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