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不过有那么多人调查了那么多年,最后什么结果都没有调查出来。,访问:.。我就奇怪了,你赵韵含大美‘女’为什么会这么感兴趣?难道里边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赵韵含用力挽住了我的手臂:“我确实有目的。因为人家好奇嘛。难道你跑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我一时语塞。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搞不清楚究竟自己为什么会跑来,内心里虽然有股强烈的不安感,但是更强烈的是大脑中的一股翕动。那股令自己非来不可的感觉,虽然包藏着好奇,可是,感**彩中远远不止好奇那么简单。
唉,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说回来,恐怕我比‘女’人心更加复杂,复杂到自己都越来越无法了解自己的想法了。
“阿夜。”赵韵含想了想又道:“十三年前,你们一家不是正好在养马村吗?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大笑了起来:“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那么大费周折的把我勾引到这个鬼地方来。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不过很抱歉,五岁半以前的事情,本人完全记不得了!”
赵韵含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你的家人就没有提到过?”
“从来没有。”我皱了皱眉:“我也懒得问。有些事情,说不定知道了反而不好。”其实说实话,以自己那么炽烈的好奇心居然会容忍人生的其中一段留下空白的记忆而不闻不问实在算的上是一种神迹,不过,我确实没有问过,也莫名其妙的不太想问。或许是自己下意识的认为,那个时段,发生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
虽然我很胆大,但是我还没有胆大到犯贱。既然大脑已经采取了自我保护措施,干嘛还去刨根掘底,那不是自讨苦吃吗?有时候自欺欺人何尝不是一种轻松!
赵韵含也聪明的没有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只是弯月般的眉头微微压低了一点,做出沉思状:“这个小村子有许多奇怪的地方。还有些房子是砖木结构的小青瓦平房和竹木结构的草房。楼房居然一间都没有。这种情况在整个中国都很难找到。那些再穷困的地方,至少政f建筑也会修个两三层。太奇怪了!难道修楼房会犯某种忌讳?”
“你不是学民俗吗,这里的风俗习惯应该很清楚才对。”我满不在乎的看着周围的景‘色’,这种田园风光,生在城市中的人是很难看到的。
不远处,有一群小孩正在玩着游戏。我不经意的望过去,原本还不怎么在意,可是不久后便越看越心惊。用力拉了拉身旁的赵韵含,向那群孩子指了指。
她疑‘惑’的看着,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忍不住问道:“那里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