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淑的行为已经完全颠覆了作为母亲的定义。
头很痛,最近一连串的事情和算计让大脑基本上没有空置过。算了,不多想了。还是随遇而安吧。手上的伤口还要想办法处理,让人看到如此恐怖的伤势可不是件好事。
我挽起右手上的衣袖看了看情况,伤口又增加了一点,蜂巢状的小孔越发的多了。白白的如同蛆虫的恶心虫子肥胖敏捷的身影不时会出现,还好自己心里素质不错,换了个人,恐怕早就吓个半死了。
太阳从西边落了下去,无尽的黑夜笼罩住了宿营地。我去打了两份饭菜,吃了其中一份,留了一份放在床头上。周芷婷依然在熟睡,眼角还残留着泪水。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脸,轻轻的将她眼角的泪拭掉,又帮她盖好被子。
夜渐凉,我坐在凳子上想着心事,一阵困意泛起。于是便也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身上盖着一件薄被。而床上的周芷婷已经不见了踪迹。床前的饭菜也吃的干干净净,饭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用秀气的字体写着一行字:“今天的事情,让你见笑了。明天我们就会结婚,所以,你好,老公。不谢了,老公。”
我挠了挠头,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妞还懂幽默,看来她的伤心情绪已经过去,不用再担心她了。
第二天的天气微凉,太阳早早就升了起来,红灿灿的阳光普洒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蒲公英随着风的吹拂飞向空中,白白的,一片一片。
姹紫嫣红的无名花也在风里摇弋,散发着各种各样的香味。轻轻的绿草油绿的很健康,各种野生动物活蹦乱跳。
我走出帐篷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顺便伸了个懒腰。
昨天发疯的蜜蜂已经恢复了正常,它们飞进远处的花丛中忙碌着,相互之间合乐融融的相处的极为气氛,就仿佛不久前的厮杀是一场梦。
看着堆放在生活区外圈的那一大片蜜蜂尸体,我摇了摇头。真搞不懂昆虫的思想。或许蜜蜂的社会,比人类更为复杂吧!
周氏集团的员工一如既往的忙碌着,只是今天大多数人都没有去摆弄蜂箱,而是张灯结彩的挂上了红色的霓虹灯和喜庆的红色纸张。
“恭喜了。”有些老员工酸溜溜的冲我祝贺。
“同喜,同喜。”我没有反应过来。
又一个老员工已经接嘴了:“你小子,才刚进公司没多久,用什么手段把小姐给骗到手的?”
“侥幸,侥幸。”我露出公事般的笑容,这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来总裁周慧淑已经通知了行政部,今天自己就要结婚了。
“您可是未来的副总裁,以后可要关照小弟我啊。”有市侩的老员工奉承道:“我一早就看出兄弟你不简单,是个人才。跟福伯说了好多次了,要他死心。他那个残废儿子怎么可能配的上大小姐嘛。这老糊涂,还真把十多年前总裁顺口许诺的娃娃亲给当真了!”
靠,原来如此。我就说福伯怎么会对我极为仇恨,原来自己现在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他儿子坐上来的。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他儿子呢!
被跟前接近五十岁的员工强迫称兄道弟,我脸色很,只好谦虚的连忙点头。
“哟,新娘来了。我们就不要打扰这对新人了。”有眼尖的看到周芷婷远远的走了过来,连忙招呼旁边人开溜。
“被骚扰了吧?”周芷婷来到我身旁,笑嘻嘻的问。
“看来你挺高兴的,心情很不错。”我看着她兴高采烈的表情,有些诧异。
“我为什么不应该高兴?”她挽住了我的胳膊:“昨晚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就让都决定抛弃这个家了,还失望伤心干嘛。只会死脑细胞。别动,给你便宜占还卖乖。靠我近点,笑一笑。就算是假结婚,人面上的样子还是要做足,免得引人怀疑。”
我本想将身体挪开,和她保持距离。可这妞硬是将我拉了过去,抱着我胳膊的手腕更加用力了。从她丰满的胸部传来的柔软触感令我有些尴尬。她的身子紧贴着我,一边指示我往前走,一边冲来往的员工微笑。丝毫不为两人的亲密感觉脸红。
“你这么早过来找我干嘛,有事情?”我悄声问。女孩幽幽的处子体香传入了鼻中,让自己多少有一些的胡思乱想更加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