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事情她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难道她是记忆力天才?而且,为了这么小一件事跑到我房间来,这,这,算不算是天然呆的一种表现形式?
“随便你叫我什么。”我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了。
但是用臀部折磨着我的床的女孩明显很高兴,她微微仰起头,害得我差些以为她要吻我而难为情的心跳不已。还好。她真的不是有这打算:“那个,小,小夜。你,你,你好。”
“嗯,你好。”倪念蝶结结巴巴的跟我打着无厘头的招呼。我感到额头发痛。真是的,我能用石头丢她吗?害臊个什么劲儿,害得我都紧张起来。
“那,晚安!”说完,她整个人如同逃命的兔子,‘唰’的一声就跑出了我的客房。我愣了半天。天哪,她究竟是来干嘛的!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女孩这种生物。特别是还在公路上逃了8年,基本上没有人际交流和社会认知力的女孩。
脑袋秀逗的倪念蝶,变脸比女性还快的伯父,以及疑似患有痴呆病人精神行为障碍和日常生活能力缺失的伯母,这一个极品家庭真的是令人前途堪忧啊。我真的能跟他们一路好好相处下去吗?
我怀着担忧的复杂心态,挣扎翻转了许久,总算才睡着。
人的一生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当人们处于睡眠状态中时,可以使人们的大脑和身体得到休息、休整和恢复。有助于人们日常的工作和学习。
我昨晚没有睡觉,今天一整天都在活跃思维,努力思考现状并且希望找到破解现状的办法。其实脑袋早就到达了产生负荷的状态。所以睡着后,很快便进入了深层睡眠。有没有做梦,睡着的我自然是不清楚的。
但是有一点,我隐约的有察觉到。那便是耳边似乎一直有一股抓挠的声音,如同烦人的苍蝇般响着。本来还很舒服的我,在梦中突然间就感觉压抑起来。四周的空气像是猛地增加了十倍的压强,压的我喘不过气。
于是我醒了过来。
房间的走廊灯开着,昏暗的光带着冰冷的色调。客房的空气里有股流动的冷意,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出了一身汗,就连睡衣都被打湿了。奇怪,明明这个小镇的夜晚很冷,可我为什么会出那么多汗?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爬起床,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冲了个淋浴。人清气爽的关了灯,依然留下走廊那盏暗红色的小灯没关,再次爬上床睡起来。
我很疲倦,脑袋晕沉沉的,所以睡得很熟。
当自己睡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戳自己的背部。刚开始是隔着被子戳,不久后竟然伸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