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4.第1144章 垂死的光子(2)(1 / 1)

相对论认为光速是无法超越的,是因为光子的静止质量趋向于零,而任何大于这一质量的物体在速度接近光速时,质量会趋向正无穷,所以光速是无法超越的。[..l]-79-所以这个发现如果被证实,必然会震动整个物理世界。

当然总会有新发现,物理界已经公认目前我们已知的宇宙物质仅占宇宙总物质的4%,还有23%的暗物质和73%的暗能量是目前已知的量子理论无法解释的。

人类现在看到离地球一万亿光年的物体,这物体就对地球一点沒影响吗,不管影响有多大,应该肯定有影响,这个影响是现在才起作用,还是一万亿光年前就起作用。再说,我们现在看见的这个物体也起己经不存在了,那么它的作用还存在吗?再者一万亿光年前也许地球还未旦生,它的作用又什么时候开始计算呢。我认为整个宇宙隨时都在处于相对平衡中,是什么力量在控制着这个平衡,又是以怎样的速度在控制着这个平衡。我敢肯定有一种物质或一种场在无形中控制着宇宙的平衡,控制的速度不是即时而是无穷大。

意大利这个实验可以有很多其他可能的解释,但都需检验。有可能是存在其他维度,中微子抄了近路;也可能是像某些理论,如弦理论、量子引力等预言的,破坏不变‘性’原理。科学上叫洛仑兹破坏现象。

老男人给我的信件内容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跟现在的案子完全没有关联。但是信的最后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说,欧洲实验室发现超光速粒子后不久的11月1日,欧洲物理实验室联合几个大型实验室,做了更‘激’进更庞大的实验,得到的结果也截然不同。

而那天也正是乔雨等人聚会的日子。虽然不知道对我有没有帮助,但可以当做参考。随信件,他还附注了说是偶然间得到,却绝密到就连报纸也没刊载的一份超光速粒子猜测图。估计也是从非法渠道获得的,毕竟这家伙的金钱获取途径真正靠正业是极少的,大多都是信息的买卖来赚钱。而指使我到处寻找超自然事件和物品的行为,也是极为烧钱。

附图下方有一串英文介绍,很清楚的证明如果超光速粒子真的抄了近路的话,根据弦理论有可能在当日的中午一点一十四分,绕道了中国,并且在中国的某个点上跳跃出了多维宇宙,暴‘露’了一微秒后再次穿越。而图中的曲线路径上,赫然有着东母县的‘精’度和维度。

我死盯着那幅图看了许久,然后将坐标位置画了个圈发回给老男人,让他帮我调查清楚那个坐标在东母县的详细地址。这才深吸了口气。自己都在为自己的疯狂想象力而心悸,发生在欧洲实验室的实验,要真的和乔雨的事件有关联的话,也实在太扯了!

第二天一早,老男人并没有回信。我早晨七点半从沙发上爬起来后,下意识的看了看‘床’周围。并没有鞋子唐突的出现,这令自己心宽了不少。

洗漱完毕后伸了个懒腰,从窗口往楼下眺望时看到满大街都有警车在巡逻。拿起从‘门’底下塞进来的当地新闻看了一眼,果然,头版头条就是警察局局长千金的死亡案。上边用令人生厌的文字描述着张又菡20年来‘精’彩的生平,并用大版面印了一张监视摄像头拍的照片。上边有个人模糊不清的正朝张家的别墅里爬。

很不幸,那个人正是我。幸运的是照片只有背影而且根本难以判断胖瘦和衣着。但是也足以引起人的猜测了。张又菡死时有人偷翻进家里,任谁也会想到两者之间的关联。下一步,估计我租来的出也会暴‘露’。这一下真的举步维艰了!

我苦笑连连,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着。人长大后是不是真的会有许多无奈?或许是吧,至少我最近三年多来,苦笑比真笑多得多。

在附近的停车场取了租来的越野车,我很头痛。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婚庆车,顿时就开心的笑起来。走过去将婚庆车牌上两张写有‘关新喜’、‘百年好合’字样的贴纸扯下来贴到自己的车上,我这才缓缓将车开走,朝着名单的第二个‘女’孩家驶去。

我要找的第二个‘女’孩叫做林从雪,她家在附近开了一个食品加工厂。住的地方离县城不远,是一栋3层高的小洋楼。刚开到她家‘门’口就听到了葬礼的奏乐声,那栋小楼摆满了‘花’圈,一接近灵台就看到林从雪的照片摆放着,灰‘色’的脸,板着面孔,似乎死不瞑目。

没有将车停下,我直接开着车从灵台前路过朝着第三个‘女’孩家开。

第三个‘女’孩叫曼晓旋,还好她没有事,而且表情也很正常。虽然打开了家‘门’,但是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疑‘惑’和警戒。这个‘女’孩比照片上漂亮,黑‘色’的长发油光靓彩,‘精’致的五官整齐的排列着,双眼皮下的眼睛透着明亮的眸子。她大约一米六高,身材很不错,穿着粉红‘色’的秋裙,更是将身体凸显得淋漓尽致。

“你是谁?”她问我。

“我叫夜不语,是乔雨在德国的朋友。”我将手机掏出来调出9个‘女’孩的照片,问道:“关于乔雨的死,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有什么好问的,小雨都死了,何况我跟她也不算很熟。”曼晓旋说着就想关‘门’。

我用脚将‘门’卡住,不急不缓的说:“这张照片上的朋友,已经死了好几个了对吧。你有没有想过,下一个说不定会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女’孩黑着脸问。

“如果我要说,你们被诅咒了,你相信吗?”我干脆的挑明了自己的看法。

“神经病,你才被诅咒了,你们全家都被诅咒了。”‘女’孩神经过敏的骂了我一句,大声道:“放脚,再不放我可要报警了。”

我没理她,只是接着道:“你仔细想想最近的经历,不会感觉到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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