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我皱了皱眉:“你眼睛里的被子,是什么模样?”
“就是烧给死人的纸被子,很薄,被人铺开了。[..l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更多访问:ЩЩ.。复制网址访问可能有一米多宽,表面被涂成了大红‘色’。”曼晓旋描述着。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几跳,她看到的与我自己看到的明显是两种东西。直到现在那‘床’丝绸红被子还印在我视网膜上,哪里像是纸的材质?但是自己在心里清楚地知道,那‘床’被子确实是纸扎的。上一次自己也见过被子的真身,跟曼晓旋描述的几乎一模一样。
又是个晚上,为什么那‘床’被子再次出现在了我跟前。这意味着‘鞋对‘床’’的诅咒已经逐渐向我‘逼’近了吗?
我按捺住内心的惶恐和不安,轻轻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要干嘛,一‘床’纸被子而已,需要下去看那么仔细吗?”曼晓旋疑‘惑’的问。
“如果真的是烧给死人的普通纸被子,那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看了眼四周被风刮的腰肢‘乱’晃、叶子狂飞的树。曼晓旋顿时也意识到了怪异的地方,如果真是普通的纸被子,怎么在狂风中依然好好地铺在地上,丝毫没有会被风吹走的迹象?
她犹豫了片刻,也走下车躲在了我身后。
风刮得很烈,漆黑寂静的县道萧索而又空无一人,离开车厢后暴‘露’在风里,总觉得身体发冷。[..l]狂风扯着我的外套,掀的头发‘乱’糟糟的。曼晓璇的长发和我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我下意识的偏了偏头,离她远些。
这个总是表示自己胆小的‘女’孩行为举止一点都没有履行‘胆小’这个词语的觉悟。‘女’孩居然比我先一步走到红‘色’的被子前,蹲下身观察了片刻风中巍然不动的薄薄的红‘色’纸被子。她伸出手正准备将其掀起来看看它是不是被粘在了路面上,我急忙将她的手打开了。
“干嘛?”她不满的转头望我。
“别多手,小心没命。”我警告她:“我德国的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摸’到了乔雨朋友的鞋子,才被诅咒的。这东西有些诡异,能不动就不要动。”
曼晓璇这才缩回手,眨了眨眼,去越野车上‘摸’出了一把长柄雨伞。这家伙不过才在我的车上呆了几个小时而已,现在居然熟悉的跟自己的寝室似的,实在令我无语。
‘女’孩眯着眼睛笑得很天真,我觉得她就是个矛盾的组合体,一边怕得要死,一边有好奇的要命。唉,‘女’人这种生物,貌似大多都如此。她小心翼翼的抓着雨伞的一端,将手尽量伸长,朝着那张纸被子挑去。
我一巴掌又拍了过去,将雨伞抢了过来。
“你又想干嘛。”曼晓璇再次不满道。我松了松肩膀:“这种事还是我来做吧,毕竟我已经疑似被诅咒了。”
话毕不由分说的用她刚才的动作,抓住伞柄,用伞尖探入自己眼中的丝绸棉被中。这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被子似乎很沉重,但却被我轻易的挑了起来。整个被面都轻飘飘的飘离公路路面,然后无视风的存在,再次掉落在路上。那感觉很难形容,就仿佛周围的空气变成了流质,充满了大量阻力,又像一种比水的密度稍微大一些的东西沉入了水中,在外力干扰下浮起一点,然后便沉了下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