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虽然很久没听过伯母的声音,但是差不离,我还有些印象。(..l),访问:.。”曼晓璇‘摸’着哭肿的眼睛,疑‘惑’道:“你问这么详细干嘛?”
“有些事情不对劲儿,你的朋友晴晴和她的母亲,尸体上都已经长出了尸斑。要在现在的天气长出尸斑,至少也死了八天以上。昨晚怎么可能会有人接你的电话?”
曼晓璇听完我的话,顿时‘毛’骨悚然的抱住了胳膊:“怎,怎么可能!”
顿了顿,我继续道:“还有,明明屋子里就只有两具尸体,没有其他人呢。可刚才站在‘门’边上透过猫眼看我们的又是谁?她是怎么从一个近乎密室的地方悄无声息的不留一点痕迹离开的?”
不错,光是这两点就足以令我难以理解。曼晓璇越听越怕,将我的胳膊紧紧抱住,声音都发抖起来:“你别吓我,难道,难道我遇到鬼了?”
我不置可否的调出那张九个‘女’孩的照片,轻声道:“已经死了八个了,去找最后那个‘女’孩吧。她是唯一的希望,如果她也死了的话。我准备回德国买个墓园,住在附近等死。”
虽然说的是一句玩笑话,可却在这一刻完全没有笑点。甚至带着些许‘阴’郁。最后的希望,希望不要再次变为绝望!
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会相同,就因为如此的不可测,才造就了现在复杂的社会形态。有人富裕,自然就有人贫穷。[.l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有人长寿,肯定就会有人短命。看起来不合理的一切,在冥冥中都造就着平衡。人类总以为自己有能力打破所谓的平衡,从而改造世界,但是平衡却远远不是人力能够毁坏的。诚然,人类看似在杀‘鸡’取卵的汲取大自然的养料,而大自然又何尝不是在收获人类的命。
只是愚昧的人从来不直视自己族群的死亡罢了。‘鞋对‘床’’的事件,我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这件事或许跟‘平衡’有关联。半个多月来,死了至少二十多人。就我参与进去的死亡案,也有好几件。我至今仍旧搞不清楚,究竟是‘床’出了问题,还是鞋子。这句话有些笼统,看似每个死亡的人身旁都有着一双鞋,可那双鞋在汲取人类‘性’命时,总是先朝着‘床’在慢慢移动。至今没有例外。
就算是我每晚睡在沙发上,可今早出现在房‘门’外的登山鞋也正对着‘床’,而并没有对向我。或许只有等到真的咒杀自己的前一刻,鞋子才会注意到被咒杀者吧。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无法作为参考。
对于这次的事件,我依然一头雾水。可是知情者却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叫做晓夏的‘女’孩。
下午的阳光照‘射’在车顶上,暖洋洋的。刺眼的光芒辐‘射’向四面八方,让眼前笔直的公路泛起了水‘波’一般的涟漪,看得人眼睛刺痛。曼晓旋坐在我的身后整理着自己朋友的资料。她的八个好友还剩一个活着,而且活着的那个跟她的‘交’情并不算好。她哭得眼睛至今都还在发肿,我很好奇,明明她怕的要死,可为什么还非要跟着我掺和在这件事里,完全不顾自身的危险?
以曼晓旋偶然的回答作为参考的话,她曾经提及想要挖掘出真相,以免自己的好友死的不明不白。但是经过几天的接触,我却不太相信她的这番借口了。难道是好奇?也不像。毕竟当初乔雨和几个‘女’孩死时,她也知道消息,却只顾着躲在家里担惊受怕不出‘门’,完全没有想要去调查。
这么一想就觉得有些古怪。难道她还有些隐情没有告诉我?而那个隐情,就是支持她顽固的跟着自己寻找‘鞋对‘床’’真相的原因?
我一边开车,一边悄悄透过后视镜打量‘女’孩的面容。曼晓旋很清秀,大眼睛长睫‘毛’,有着樱桃小嘴和瓜子脸,她的长相甜美而又带着一丝古典,属于耐看的类型。这样的‘女’孩居然说自己一直没有男友,我有些难以置信。以她的模样,在学校里的追求者应该很多才对。
似乎发觉我在偷看她,曼晓旋仰起头冲我勉强的笑了笑:“看我干嘛?”
“我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我挑明了自己的猜测。
“哪有。”她云淡风轻的样子,突然道:“喂,夜不语,我有个猜想。”
“什么猜想?”
“就是关于事件真相的猜想。”曼晓旋用手轻轻‘摸’着自己的长发:“那次聚会我并没有去,但毕竟是自己的朋友,她们的‘性’格我大致都清楚。姐妹里分为两个派系,乔派和向派,分别代表着乔雨和向丹彤的亲疏关系。我一直都是向派的,因为和丹彤从小玩到大,‘交’情没的说。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聚会时两派起了冲突,然后发生了事故致使其中一人死掉了。而死掉的那个‘女’孩血染满了某张‘床’和某双鞋,怨气不散,然后变为厉鬼报复所有害死她的人?”
我被她的想象力震撼到哑然许久,沉默半晌后才忍不住泼她的冷水:“这个猜测已经不能称作猜测,而是臆想了。如果你把想法写成书,说不定会成为非常好的泰国恐怖电影剧本。”
曼晓旋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这人嘴真臭,我觉得很有可能‘性’的!”
“你所谓的可能‘性’在你的猜测里到处都是漏‘洞’。”我淡淡道:“其它地方我就不吐槽了,你给我解释一下,既然那天聚会你认为死掉了一个人,可你的八个朋友加上一个向丹彤的小表妹吴初彤,当晚都有好好回家。死人能够回家吗?”
‘女’孩顿时语塞了,想了一会儿才说:“南‘露’死之前不也诚惶诚恐的说‘你的死不是我的错’吗?证明肯定死了人。如果其余八个‘女’孩掩饰了真相,让人误以为自己的‘女’儿回家了。
大学课堂点名的时候我经常让‘女’‘性’朋友帮我签到,老师都很难注意到,装做别人的‘女’儿有什么不行。只要找个身形相同的,遮住嘴脸,用模糊不清的语气说话,然后迅速回卧室。糊‘弄’一下父母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