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墙上敲了敲,然后又仔细的看着手里的镜子,若有所思。.访问:.。
就在‘门’快要被撞坏时,她在所有人的惊讶中不知用什么方法将墙壁的瓷砖掀开了。不,不光是瓷砖,白‘色’瓷砖后边还带着一层红‘色’的填充墙。墙与墙只见‘露’出了只能容人堪堪侧身通过的缝隙,描述起来很复杂,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毓和穆茹也‘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他们估计跟我一样,在七楼时无时无刻不想逃走,但没想到逃生之路居然就在‘女’厕所,而且入口还那么的难以形容。
根据厚度和我的观察,本应是隔壁男厕所的空间居然被缝隙填充了,缝隙里黑漆漆的,一股一股的冒着惊人地凉气,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进去吧。”白珊面无表情的吩咐。我正想第一个进去一探究竟,却被她隐晦的一把拉住了。
‘女’孩没有感**彩的眸子里只是如死的冷静,她的视线在周毓和穆茹之间巡视,老狐狸很识相,干笑几声,用非常和平的语气说:“还是我这把老骨头走前面好了。有什么危险,替我告诉我‘女’儿,她老爹没能回去见她最后一面。我口袋里有遗书,请替我‘交’给她。”
说完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看了穆茹一眼:“我‘女’儿,差不多和你一样大了。有些孤僻,逃出去后,能不能请你当她的朋友?”
穆茹明显刚从象牙塔出来,入世不深,她满脸同情的看着这个面容和蔼的老头,咬牙说:“还是我走前面吧。”
然后就不由分说的钻了进去。
白珊撇撇嘴:“老套的伎俩,居然还有人上当。”
我也撇撇嘴,不以为然。自己早就发现了,能被关上七楼的人都有些不简单。穆茹进了‘精’神病院那么久,菱角早就被磨平了,怎么可能上这种院校小‘女’生才会上的当。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这里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干净的,也没有一个人值得相信。但令我最意外的是白珊,她居然会拉住我。是关心?还是打定主意想将我当做最后的炮灰?
周毓似乎感觉前边有人探路,安心了许多。也没敢再停留,跟在穆如后边进去了。白珊第三个进入。我则‘摸’了‘摸’病人服,自己藏起来的手术刀还好好地被隐藏着,有武器的滋味很踏实。虽然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在诡异的境况中起不到任何作用,但确实能够壮胆。
我也钻入了那道有些不可思议的犹如黑‘洞’般的缝隙。在自己进去的时候,不知道基于什么原理,墙壁自己合拢了。光明顿时被黑暗吞噬的一干二净。就连外界的声音都无以为续,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失聪状态。不过在前一秒,自己还是稍微能看清楚,厕所的‘门’已经破了,一大群人蜂拥着钻了进来。当前那些人眼睁睁看着墙上的缝隙,张大着嘴,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