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榕臻道:“秦欢是我们公司的人,但我还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
傅承爵勾起唇角,淡笑着回道:“七年前,我们见面的第一次起”。
叶榕臻漂亮的眼中闪过浓浓的醋意和不甘,因为他想起秦欢说过的一句话,有些人,无论早晚,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就是一辈子都注定了。
傅承爵的坦然和笃定就像是狠狠地扇了叶榕臻一个巴掌,叶榕臻站在门边,竟是一时间沒有反驳。
傅承爵薄唇开启,出声道:“秦欢呢?”
叶榕臻强忍着心底涌上的一阵阵酸涩,出声道:“你來找她干什么?”
傅承爵道:“家事”。
叶榕臻微微皱眉,开口道:“欢欢最近心情很不好,你沒事少來烦她”。
听叶榕臻叫欢欢,傅承爵心里面就犯堵,他声音沉下几分,开口道:“叶榕臻,我觉得我是不是有必要郑重其事的提醒你一下,秦欢是我女人,我们连儿子都有了,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总横在我们中间,难道沒人告诉你,你这样是破坏别人家庭吗?”
傅承爵确实句句戳叶榕臻的心坎,叶榕臻强忍着那兜头的绝望,唇瓣轻启,他出声道:“傅承爵,那我也告诉你,就算欢欢是你女人,那也是曾经,你们是有个儿子沒错,但阿诺跟了欢欢四年,你为他做过什么?你配当他爸爸吗?你们之间连婚都沒结,又何來一家人之说,你别总以为多了个阿诺,你就一定能跟欢欢复合,你当初犯下的错事,害了秦欢的亲哥哥,就是横在你们之间的一根刺,你无法抹掉,只要欢欢一天不忘,你就一天别痴心妄想着复合!”
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叶榕臻这招就叫见招拆招。
傅承爵脾气本就沒有叶榕臻好,叶榕臻这么一说,傅承爵更是恼羞成怒,两人大眼瞪小眼,眼看着随时都可能动手。
梅子突然跑进來,她看了眼叶榕臻,然后又看了眼傅承爵,神色慌张。
叶榕臻道:“怎么了?”
梅子道:“刚才秦欢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叫我把她账户上的钱全部转到一个卡号上,上次她也是这样,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前几天有几个二十多岁的人,拦着我们,还跟秦欢聊了很久”。
叶榕臻脑海中很快就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秦正海。
傅承爵皱眉看向两人,事关秦欢,他开口道:“怎么回事!”
叶榕臻急得不行,他只是看着梅子道:“她说沒说现在在哪儿!”
梅子摇头。
傅承爵压抑着怒声,开口道:“叶榕臻,到底怎么回事,!”
叶榕臻怒视着傅承爵道:“你除了让欢欢伤心,还能做点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最近为了她爸爸的事情,心里面已经很难受了,!”
傅承爵皱眉,出声道:“她还在为前两天我让他们父女见面的事情心烦!”
叶榕臻一顿,随即道:“你说什么?你也见到秦欢的爸爸了!”
傅承爵道:“秦欢的爸爸一直都在香港,怎么了?”
叶榕臻顿了三秒,忽然道:“糟了!”
秦欢坐在咖啡厅,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出声道:“你说那帮人要五千万,他们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五千万我沒有,我卡上只有一千万了,他们要就拿走,此后他们若是再敢來找我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道:“秦欢姐,你放心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正海哥再乱碰这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