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这声包涵了情欲的**之声,不是发自白筱榆的口,而是傅擎岽的。
他难耐的浑身一紧,肌肉绷起,连眉头都忍不住蹙了起來。
白筱榆跨坐在傅擎岽的腰间,绝美的小脸之上,带着迷幻的痛苦。
这一次,她当真是主动到家了。
沒有任何前戏的进入,而且是白筱榆主动的,这种刺激对于傅擎岽而言,就像是他第一次玩刀,而且把刀沒入什么东西时候的感觉。
白筱榆的一手还遮挡在傅擎岽眼前,她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此刻的表情,与其说是狼狈,还不如说是放荡形骸,他终于将她逼成了一个主动献身的婊.子。
白筱榆是私生女,但她是张志远的女儿,是坤沙的亲孙女,她的体内生來就流着霸主的血液,她也曾是十几岁的年纪,就统领张志远百分之九十生意,暗地里跟傅擎岽周旋的人,也许那时候的她,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沦为了傅擎岽的枕边囚,任由他欲所欲求。
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身下的痛不足心上的万分之一,白筱榆机械的动着自己的腰肢,在傅擎岽身上磨死人不偿命的周旋。
傅擎岽本是放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扣住了白筱榆的腰间,帮着她上下的律动,他从未有过现在这般的感觉,像是将他推至了天堂的顶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潮时分。
呼吸低沉,挥汗如雨,他们在做着爱人才会做的最亲密无间的事情,但他们心中却从不曾有爱,不仅沒有爱,反之是彻骨的恨意。
白筱榆以为事到如今,自己已经豁出去了,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跟傅擎岽上床,一次,又跟很多次有何区别?
但是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原來让一个人恨的理由,不是剥夺她原有的幸福,而是加诸在她身上新的痛苦,或者逼她丢掉仅存的东西,比如说,自尊……。。
白筱榆那样高傲的一个人,两年前,她宁可死都不服,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在傅擎岽身上,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般,在试图获得他的怜悯。
傅擎岽此时此刻正体会着人生來最美的一次体会,但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次的逼迫,将会是他跟白筱榆之后渐行渐远的契机。
“唔……”
白筱榆坐在傅擎岽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自然是累上面的人,白筱榆刚在浴室被傅擎岽折腾了一顿,此时真的是使不上力气,她刚刚有些放缓速度,松懈下來,熟知傅擎岽突然猛地一个挺身,直灌入她的最深处,白筱榆忍不住哼出声來,整个人差点从傅擎岽身上翻下去。
傅擎岽早就忍无可忍,如果任由白筱榆这么不冷不热的磨下去,估计他只有两个下场。一:欲.火焚身而死;二:阳痿早泄。
趁着白筱榆全身瘫软之际,傅擎岽腰杆一转,直接将白筱榆压在身下,白筱榆沒有挣扎,只是下意识的横着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愿意让让傅擎岽看到她,如果实在沒有办法,那就让自己看不到他也好。
傅擎岽终于找到了自己最能一展雄风的姿势,他折起白筱榆的两条修长美腿,身子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沒入了她的身体,白筱榆一手遮着眼睛,另一手放在身侧,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
傅擎岽在床事方面,也完美的体现了他做人的原则,那就是尽全力去榨干对方的最后一点力气。
白筱榆咬紧牙关已经控制不住声音的溢出,后來她只能咬着下唇。
傅擎岽见状,他伸手拉开她横在眼前的手臂,白筱榆跟他犟了几下,终是沒有傅擎岽的力气大,被迫拿开手臂,傅擎岽看着她紧闭双眼,眉心蹙起,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
白筱榆越是不想怎样,傅擎岽就越是逼她怎样,舌头使劲儿的撬开她紧闭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搅,傅擎岽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筱榆,明明已经是非常有感觉,却非要压制住本能,他恶劣的往前顶着,看到她难耐的眉头紧锁,他沉声道,“睁开眼睛。”
白筱榆不为所动,傅擎岽使劲儿的往前撞,沉声道,“睁开!”
白筱榆还是不睁开。
傅擎岽是个异常倔强的人,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命令,尤其还是个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凭什么?
他还不相信,自己连金三角的毒枭都摆得平,却搞不定一个女人!
心中如此想着,傅擎岽更是拼了命的去祸害白筱榆。
白筱榆不懂,在床上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较劲儿,永远都得不到甜头,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傅擎岽,他高兴了,可以让你也舒服了,可如果他不高兴了,那她可不是不舒服就能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