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本小说有共鸣,不是因为里面的主人公是同xì恋,而是因为他们的青c都经历了彷徨和惊恐,也是我青c的写照。”米歇尔-海瑟薇脸上隐隐带着回忆的神情,不过并没有停留太久,他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收了回来,“当时,家人的支持就是整个灰暗之间唯一的微光,让我一直走到了今天。事实上,我们现在依旧是社会的弱势群体,但我很幸福。因为我有爱我的人,还有我爱的人,所以,我是幸运的。”米歇尔-海瑟薇和他的固定伴侣已经jāo往快四个年头了,贝尔家和海瑟薇家都是认识那个叫乔什的小伙子。
“尼尔和布莱恩的青c,在我看来是晦涩的,是黑暗的,也是诗意的。”米歇尔-海瑟薇说起这部小说时,情绪略显低落,看得出来他的确对“神秘肌肤”这本小说有很深的感触,“对了,尼尔和布莱恩是小说的主角。”米歇尔-海瑟薇忽然想起,埃文-贝尔还没有阅读过这本小说,随口解释到,埃文-贝尔点了点头。“同样的,这个故事在不同人的眼中会有不同的意义。也许是悲惨的,也许是绚丽的,也许是沉重的……”
说到这里,米歇尔-海瑟薇顿了顿,重新看向埃文-贝尔时,眼中带着一抹微亮的期待,让埃文-贝尔的心底微微一动,“埃文,你一直都是张扬肆意的,你看待问题的角度总是如此与众不同。记得当初我出柜时,你对我父亲只说了一句话,至今我的脑海里还是栩栩如生。”
安妮-海瑟薇垂下眼睑,记忆也回到了遥远的1994年,当时埃文-贝尔说的是“海瑟薇先生,米歇尔-海瑟薇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这句话再简单,再普通不过了,但却没有人能够反驳。“如果连你这位父亲,都不愿意认同自己的儿子,那么你希望谁能够认同呢?上帝吗?他太忙了,应该没有时间管这种家庭小事。”
犹记得,埃文-贝尔十二岁的脸孔上,稚嫩而青涩,声音脆响,却让海瑟薇家所有的风暴都平息了下来。
“其实斯考特只是希望我多帮忙联系一些制片人、编剧,打探一下情况。但就我个人来说,却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米歇尔-海瑟薇没有一直沉浸在回忆中,接着说到,“你只需要用你的视角,把这个故事讲述出来,就足够了。”
米歇尔-海瑟薇并没有说大段大段的话语来说服埃文-贝尔,反而最终只是说了一句空dò而简单的话,“用你的视角把这个故事讲述出来”,这不是任何一个编剧在做的事吗?
但是,埃文-贝尔却沉默了下来,他没有说话,身子往后靠了靠,陷在了沙发里,左手覆盖到了右手的无名指上,细细的思索起来。
在剧本方面,其实早在刚刚抵达美国的时候,埃文-贝尔就不顾惊世骇俗地尝试过了。可是写剧本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要说构建出整个庞大的电影体系,更不要说那堪称电影血rò的台词了,埃文-贝尔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将上一辈子看过的电影全部都默写下来。所以,结果自然是失败告终。
经历过“致命身份”的制作人岗位,“加勒比海盗”略微涉猎编剧岗位之后,埃文-贝尔对编剧这个位置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要写好一个剧本,要创造人物,要构建剧情,要描绘场景,绝对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而改编剧本,看似容易,实则要把一本几十万字的小说,浓缩进一部短短几个小时的电影之中,更是一件堪称登天的难题。举两个最简单的例子,“哈利-bo特”系列名扬全球,电影票房虽然略创佳绩,但原著的忠实读者却始终觉得电影无法将小说里的j髓原汁原味地展现出来;“暮光之城”系列小说横扫少v市场,改编的电影票房更是堪称奇迹,但电影的剧本却备受诟病。当然,这两个例子也只能说明各人审美观点的差异。事实是,改编剧本要把小说的j华用最简练而出彩的笔触描绘出来,比原创剧本的难度只高不低。
但是,现在的埃文-贝尔,却不是十四年前什么都不懂的埃文-贝尔了,也不是去年还没有接触过幕后制作的埃文-贝尔了,此时的埃文-贝尔虽然依旧对编剧的事一知半解,但至少,他经历过制作人和客串编剧的事,还在电影“改编剧本”之中亲眼目睹了查理-考夫曼的创作工作,现在总不至于无从下手了。
如果要重新创作一个剧本,就算埃文-贝尔的脑海里有上辈子看过这部电影的回忆,但是要把所有台词写下来,也依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如果要改编一本小说成为剧本,埃文-贝尔脑海里有这部电影的画面和回忆,又有原著小说作为参考,还可以和小说原作者进行讨论,也许改编剧本的工作还真的有可行xì。
那么,要不要做一次大胆的尝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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