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法?我打算晚上约她出去喝酒。”这一句反驳让斯嘉丽-约翰逊不由嗤笑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做动作,就看到埃文-贝尔转过头来,一脸的笑容,“还是说,你希望我晚上约你出去喝酒?”
斯嘉丽-约翰逊嘴角的笑容颇为玩味,那漂亮的眸子在埃文-贝尔的脸庞上不住地转圈,顿了顿,却是没有回答埃文-贝尔的这个问题,视线稍微一偏,往墙上的画像转移了过去,“在看什么,那么认真?我几乎要以为你想钻进去了。”
埃文-贝尔的眼睛还是在斯嘉丽-约翰逊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不过他也没有穷追猛打,随即也跟着斯嘉丽-约翰逊的视线转移回了画像上,“我只是在想,为什么路易十六的画像会出现在香波城堡了,难道这是路易十四?我正在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
斯嘉丽-约翰逊低头在画像前面的小牌子上扫了一眼,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他是路易十六?”她在下面的注释上看到,这的确是路易十六。
“猜的。”埃文-贝尔呵呵地笑了起来,让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知道,还是看了注释之后故弄玄虚的。
斯嘉丽-约翰逊看了看埃文-贝尔的眼神,她刚才可以察觉埃文-贝尔的确是在研究这副画的,特别是对于人物的服饰等等,观察得很详细。不过,她也无法区分,埃文-贝尔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胸有点墨,“路易十六为什么不会出现在香波城堡呢?”
“呵呵,香波城堡是在路易十四期间完成修建的。其后,这座狩猎城堡一直都是闲置的,路易十六对于制锁等五金技艺感兴趣,至于狩猎一直都不是他所关心的。更何况,他在位的时候还爆发了法国大革命,其后又发生了奥地利的战争。然后法兰西第一共和国就成立了,路易十六可没有时间来香波城堡狩猎。那两个世纪的时间里,几乎没有人记得香波城堡的存在。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一座路易十六可能从来没有抵达过的城堡里,会挂着他的画像。”
埃文-贝尔从容不迫的叙述,让斯嘉丽-约翰逊不由自主相信了他,她也有些意外,埃文-贝尔对于历史居然也有如此了解,“你似乎对路易十六十分了解。”
“不,我是对法国大革命有些了解罢了。”埃文-贝尔耸了耸肩,谦虚地说到,“至于路易十六,法国历史中唯一一个被处死的国王,自然是记忆深刻。”
“被处死?看来国王的日子也不好过。”斯嘉丽-约翰逊一句轻松的调侃,让埃文-贝尔哈哈大笑起来,“谁说不是呢?”
“其实这个路易十六对政治并不感兴趣,如果他可以选择的话,他会更加愿意成为一名锁匠,听说他所制作的锁全部都是艺术品,创意十足。他是一个很软弱的人,他只是希望躲在自己的五金小世界里潜心研究锁,可惜,他出生在了帝王之家,国王的身份让他没有权力那么做。结果就是,他被处死了,还落得了暴君、昏君的名号,但谁又知道,其实他倒是愿意当普通人的。”
听埃文-贝尔讲历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他活泼欢快的语调,还带着一点调侃,时不时还有一个鬼脸,这让枯燥的事情都变得有趣起来。
斯嘉丽-约翰逊满面笑容地说到,“你知道吗,你让历史变得有点性感起来,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但其实很难得。”
斯嘉丽-约翰逊看着埃文-贝尔那灿烂的笑容若有所思,正当埃文-贝尔在纳闷她到底在想什么的时候,斯嘉丽-约翰逊开口了,“难怪你创作音乐的时候总是如此深刻。今天这首‘旧爱已死’该不会是你自己的故事吧?以前抛弃的女友找上门,你却不记得她的名字了?该死的,尴尬了……”
看着斯嘉丽-约翰逊那戏谑的笑容,埃文-贝尔哑然失笑,不过他并打算辩解,“音乐本来就是来源于生活的。说不定,哪一天我就写一首关于路易十六的歌曲,让历史也性感得冒烟。我想,历史老师应该会很欢迎我的举动。”
“哈哈哈哈……”斯嘉丽-约翰逊拍掌大笑起来,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埃文-贝尔还是不得不感叹:波涛汹涌。斯嘉丽-约翰逊的确有让人着迷的资本,“埃文,我很期待你的历史教程歌曲,是不是会性感得冒烟我不知道,但让人期待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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