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没帮人或是被人这样伺候过,但我不蠢。
所以当意识到冬琅现在在做的行为代表着什么时,我很没骨气的软了-不只是腰,就连大脑也都融成一滩软绵绵的果冻,完全无法在这个时候派上任何用场。
於是我果断用身体验证了男人就是用重要部位思考的生物吗?
浆糊般的大脑莫名飘过这么一句话,然后更莫名的,我居然开始想像现在蹲在那儿替我忙活的家伙如果是长山或是阿布,接着在两位伙伴的脸从眼前晃过一秒后,我发现自己很争气的……秒萎了。
……你不专心。明显发现口中的小琰琰突然从神采奕奕耷拉下脑袋的冬琅停下动作,退开后的闷声指责听在脑袋还不够清醒的我耳里就像是隔着一层布幔般模糊不清。
下意识的,我低头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一眼,愣了愣又缓缓将视线挪了个地儿,顺着冬琅唇边那条将断未断的银丝,看向再次雄赳赳气昂昂,仿佛在抗议我刚才的冷水泼的很不是时候的小琰琰。
……对不起,但我确认了一件事。沉默两秒之后,我顶著一张严肃的脸重新看向冬琅。
确认了什么?冬琅对于我这完全是答非所问地回答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接着整个人趴到我身上像座山般沉甸甸的压在胸口上,那双因为尚未得到宣泄管道而有些红的细长眸子微瞇著,换来我一阵低笑。
呵呵呵呵……撑起脖子朝他刚才努力"工作"仍有些微红的嘴唇凑了过去,然后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告诉你。
劳资会告诉你劳资现在只想跟你xx,不过就是在脑子里想想换个人而已就萎了吗?劳资会告诉你劳资刚萎了心里正深感震惊,却又因为看见你的嘴巴跟自家小琰琰不小心幻想了一下刚才的画面就又雄起了吗?
有心情管其他的,还不如先解决这个。刻意挺起腰杆把小琰琰往他的腹部蹭了蹭,我舔舔嘴唇勾起嘴角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先说好,惩罚都惩罚过了,这次再敢弄痛我,劳资把你踹了换人!
……我一直觉地你很天真,小衍。被我的动作明显勾起兴趣的冬琅定定的看着我好一会,然后唇角一勾,一抹如同仙人掌花般危险却又艷丽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谁告诉你非得要痛才算是惩罚,嗯?
……诶?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吗?
完全不明白意思的我愣了愣,再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一半,除了手臂还没从袖子里抽出来外,我可以说是跟头待宰的猪般赤条条等调戏。
话说要帮我脱衣服为毛不一次脱个干净,非要垮著一点儿在那不上不下?
仰起头再三确认了冬琅那只将我的双手固定在棉被上的手没有任何暂时松开来好让我脱掉衣服的打算后,我干脆朝他扬起下巴示意。
我说,不让我把衣服脱掉吗?眨巴著双眼期待地看着他,然而冬琅下一个动作却让我再次懵了。
只见他抬起头扫了眼仍抓着我两只手腕的手,然后莫名地低头笑了一声,接着……他挪动另外一只手,直接把仍掛在我手臂上的衣服当成绳子绕着我的手腕转几圈打了个结,确定我的衣服虽然相当吸汗弹性却不咋样,起码就算抓着我的手往两旁拉仍纹丝不动后,才满意的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直起身子,当著我的面开始脱衣服。
这脱衣服指的不是和平常在家里準备洗澡一样,衣服脱了一甩裤子褪了一扔人就赤条条进了浴室的那种,而是刻意用最慢的速度来展现身体每一寸肌肉纹理,并且加上眼神诱惑的那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