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市郊区一处偏远的宅子中。
一间豪华的办公室当中,陈胤杰正躺在一个舒服的真皮老板椅上。
在他的双腿之间,一个裸着上身的妖艳女子跪在那里,正在用嘴巴和汹涌的**为他忙活,而陈胤杰正享受得欢。
很快,陈胤杰脸上出现****的表情,似乎已经快要到了**。
就在这时候,陈胤杰忽地发现胯下的女人停止了动作,这让他掉在半空很难受,骂道:“**,干你娘的,你他妈口腔溃疡了吗……赶紧忙活啊!干!给老子快点啊!”
但是,陈胤杰叫骂了几声,对方却依旧没有反应。
甚至,连一点动作都没有。
陈胤杰只得做起来,正打算一脚将这个不识趣的女人踹飞,却陡然发现这女人已经死了!
女人的脊背上有一点血痕,那血痕只有一寸来长,但却是致命之伤,因为那是先天剑气所伤,顷刻之间就摧毁了她的一切生机。
失去的女人背后,站着一个古装丽人,寒着脸,杀气腾腾。
噗!
看到这女人满身杀气,陈胤杰一个激灵,身上打了一个冷颤,一团乳白色的东西从那死去的女人口中流了出来――
陈胤杰竟然在这种时候稀里糊涂地高超了。
该死!
陈胤杰在心头骂了一声,提上裤子,恨不得将这个古装女人直接强行叉叉了。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怎么,师父你居然也会吃醋么?”陈胤杰脸上邪笑道,“不就是玩了一个**而已。”
这女人,自然就是陈胤杰的师父荆元凤了。
嗤!
一道先天真气刺破了陈胤杰的左腿,留下了一个小拇指大小的血窟窿,这个窟窿距离陈胤杰的小弟弟不过一公分的距离。
这就是荆元凤对陈胤杰的回答。
很显然,这个女人已经暴怒了!
陈胤杰痛呼了一声,哀嚎道:“你这个疯女人,干嘛要这么对我?”
哀嚎地同时,陈胤杰连忙摸出药物止血疗伤。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谁让你出手对付隋戈那小子的!”荆元凤的怒气还未消散,“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本分。我只让你查探他的一举一动,什么时候叫你出手去对付那小子了!”
“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怕那小子。他不过就是会点功夫而已,没权没势的,不过就是有一个先天期的保镖而已,干掉他很容易啊……”
啪!
荆元凤一个耳光,将陈胤杰直接扇飞了出去,她歇斯底里地吼道:“他真要那么容易被干掉的话,老娘早就亲自出手了,还用得着你来操心!你连做狗都不会么!”
“妈的!疯女人!”陈胤杰从地上爬起来,怒骂道,“你是不是跟那小子上过床啊,所以对他又恨又爱?老子找人出手对付他,也算是帮你忙,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你这个疯女人干嘛要这么对付老子?”
“狗屁的功劳!”荆元凤骂道,“你有把握干掉那小子?你能够做到吗?你只能激起他的愤怒而已!老娘的计划,全都被你打乱了!”
看得出来,荆元凤的确是出离愤怒了。
当然,并非她跟隋戈有设么深仇大恨,而是她受命于虞计都,希望弄清楚隋戈的真正身份和来历,掌握他的一切信息,尤其是他背后的靠山。但是,这些信息只能隐晦地去获取,她不能公然跟隋戈去作对,更不可能采取暗杀这样的手段,因为在没有清楚隋戈真正底细的情况下,“行会”和虞计都都不会允许她这么做。而陈胤杰,就是荆元凤安排的一粒棋子而已,谁知道这个棋子却是一颗臭棋,居然违背了她的意愿,所以她才如此震怒。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把握干掉那小子?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行?”陈胤杰狞笑道,“你们怕那小子,我却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不仅要让他的公司垮掉,而且还要彻底的干死他。哈哈!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他死在帝京市,就在今夜!”
“什么?”荆元凤先是一惊,然后蔑然冷笑,“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