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笑笑,没有多做回答。
既然帽毡男毒液有意隐瞒自己身份且如死鸭子般的嘴硬,那谁也无法让他承认是‘毒公子’申屠秋。
“多谢毒王!!!”
就在这时,那些蛊虫进入到体内受伤部位的毒枭似乎感受到了伤势有所康复,激动的冲着帽毡男毒液立刻跪地行礼。
兴奋的心情根本无法压抑,那副表情就好像是嗓子眼已经被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哐部位,眼瞅着就要从嘴巴里喷出来。
江南和很多人都感到疑惑,纷纷扭头望去,正好看到有些毒枭的伤口部位竟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进行着结痂。
很是不可思议,可确确实实的就是发生了。
华夏的很多东西都是神秘莫测的、是颠覆人类三观的、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何况还是最为古老、最为神秘、最为鲜为人知的蛊术。
“原来你就是毒王,我是中箭公羊,认识认识。”
见帽毡男毒液不为所动,站在原地将目光一直放在江南身上,中箭公羊踏步走来,想要打乱帽毡男毒液的注意力。
表面透露着友善,语气更是十分客套,可自身那种霸道的气息却丝毫不知道收敛的散放着。
“为何接二连三的屠杀我毒门门徒?请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帽毡男毒液不受中箭公羊的影响,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里,冷冰冰的询问江南。
今天这一战死伤太大太狠太惨,看着满地的残尸和鲜血帽毡男毒液根本忍不住的抽动着心脏。
江南满脸的微笑,并不以为然,用调侃的眼神的打量着帽毡男毒液,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装到什么时候。
心里暗自发问:这货想要干嘛?卖惨不成?
在任何时候,不明真相的人们都会将同情心献给最为悲惨的那一方。
现在帽毡男毒液看上去确实很悲惨,而江南看上去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侵略者,若被添油加醋的在世界各地传开,对江南的名声绝对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额……戴个帽毡……看不清楚人咋滴?”
中箭公羊可不管那么多,被帽毡男毒液直接忽视让他心情变得烦躁,扯嗓子嗓子就道:“有什么冲我来,别为难我家少爷。
出来混嘛,哪个势力还没死过人呢,何必咄咄逼人?
实在不行,我替我家少爷给你们道个歉,年轻人嘛,谁没个冲动的时候。”
毒门毒枭面面相觑,不由自主的怒视着中箭公羊。
真是站着不腰疼,若我们残害樱花军团上百成员,也进行道歉,可以不?
帽毡男毒液发出不轻不重的冷哼,继续不搭理中箭公羊,问向江南:“无缘无故屠杀我毒门这么门徒,今天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恐怕我不能像昨天那般放任你们离开。”
帽毡男毒液自始至终将自己的姿态摆在很高的位置,略显倨傲,只跟江南这种级别的人说话,其余人懒得去搭理,哪怕是瞅一眼。
并没有表露出多么紧张,似乎根本不曾害怕。
“想要交代?可以,我江南是个讲道理的人,自然会给你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