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一步是黄昏。”

“退后一步是人生。”

“风不平，浪不静。”

“心还不安稳。”

“……”

“一波还未平息。”

“一波又来侵袭。”

“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一波还来不及。”

“一波早就过去。”

“一生一世如梦初醒。”

忽然之间，费大圣的脑海之中，想起了这么一首歌词来。

他向前跨出了这一步，立刻就感受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各种负面规则的力量，好像是波涛巨浪一般，不停地向他的身体冲击过来。

而此时的费大圣，就好像是怒涛之中的一条小船一般，被这种巨浪给冲击得飘摇不定，好像随时都会翻船一样，连他的神魂气息都变得有些明灭不定起来。

他的身体之上，赫然也出现了一些破败的迹象，原本光焰万丈的神体，竟然出现了各种霉菌斑点一样的存在，然后整个身体迅速地出现了快速退化的迹象，就好像是传说之中的天人五衰一般。

“可怕！”

费大圣确实被吓了一跳，他这一步跨出去，感觉整个人就好像是正在向僵尸转化一般，那种感觉处于生死之间，简直是莫名其妙，令人心中生出了无穷的大恐怖。

他刚刚迈出的这一步，终于有缩了回来。

进入到因果树的力量范围之内后，费大圣身上出现的那些破败迹象，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清洗了一遍，任何痕迹都消失不见了，干干净净，似乎刚才所经历的那一切，不过就是一个错觉罢了。

“有趣！”

费大圣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就产生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他琢磨了一会儿之后，就又向前迈了一步，进入到那世界破败之力的范围之内，仔细体验那种近似于天人五衰一般的感觉，从中领悟那生死之间的规则。

也不知道试了多少次之后，费大圣终于在那一瞬间，抓住了某个很重要很关键的点。

“原来如此啊！”

“所谓的天人五衰，不过是修真者们进化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无法适应新规则的改变，所以从前的惯性修炼体系就发生了彻底的崩溃！”

“若是能够及时用新的修炼体系来代替崩溃的旧的修炼体系，自然就能够在这一刻获得巨大的提升，成就那真正不朽的伟业！”

“可惜的是，世间的修真者们都被这天人五衰给吓到了！”

“啧啧啧！”

“果然这修炼的事情，本身就是死中求活，火中种金莲啊！”

“……”

想明白这件事情的内情之后，费大圣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愉悦起来。

对于他而言，更进一步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儿了，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改造他的修炼体系，毕竟这对于世间的修真者们而言，从旧有的修炼体系转换到全新的修炼体系，原本就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存在成功的先例。

成就大罗天帝，彻底摆脱所谓的天人五衰的影响，这是每一个修真者都梦想达成的目标，可是从来都没有人实现过，如今费大圣想要尝试，自然也很不容易，他需要得到许多辅助的东西来支持，才会考虑走出这一步。

但是现在，所谓的世界崩坏之力，已经没有那么容易对费大圣造成负面的影响了。

“只是这么体验生死之间的力量，不是我的风格啊！”

“年轻人就应该胆子再大一些，步子再快一些！”

“我想，现在我应该深入到这星空的深处，去体验一下彻底的死亡气息了！”

经过了一阵子的锤炼之后，费大圣决定继续深入虎穴了，毕竟没有足够的深入调研，就得不出足以令人信服的答案，这也是费大圣比较看重的一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