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老头儿,想让他给个解答,这东西怎么说走就走,说不走就不走了,是不是法力用完了。[..l]
老头儿急忙摇了摇头,并且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我们不要说话专心看就是了。
我盯着这去看,这飞鹤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又朝程煌村飞过去了。
老头儿这个时候才敢说话,告诉我们,刚刚那是纸鹤在寻找,寻找目标,这个事情是不能打扰他的,等他寻找后才可以,现在可以跟着了。
我有点搞不明白的是,纸鹤为何会飞到程煌村呢,这老头儿刚刚说过了,他的目标是刚刚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纸鹤往这里跑,岂不是证明那个人是村里的人。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个村子还有什么可以威胁到鬼的人了,我记得除了我唯一怀疑的赖蛤蟆也就没别人了,但看这个情况并没有那么简单。
跟着纸鹤在村子转了起来,他没有停在哪家门口,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绕着整个村子里的路从南飞到北,从东飞到西,把我们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老头儿表示,纸鹤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刚刚那骑摩托车的男人在村子里一圈一圈的绕了,故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还有一种就是纸鹤失灵了,以他的经验。所碟的纸鹤失灵是相当稀少的,所以这个可以排除,应该是那个人在村子里转圈了。
我想不通,便问老头儿:“就算转圈了,也不至于一直转把,我感觉他围着整个村子转的圈,不说有十圈也有七八圈,我们这都跑了四五圈了,那纸鹤还在转,更重要的是那摩托车声音我们不是没听过,那么响在村子里转了那么多圈就没有人被吵醒吗?”
这个情况是实话,我这么一提出不仅是我,王秘书和程佳怡也怀疑了。
老头儿也有自己的解释“你们刚刚难道没感觉出来吗?他到这里的时候明显减速了,声音也没以前那么大了,这就说明吵不醒村民是正常的。”
老头儿的解释,我竟无言以对。
想了想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反驳理由,我索性放弃了反驳。
那纸鹤又转了两三圈之后,终于是停了下来,最后往旁边的一家房子一头撞了过去,接着便从门上落了下来,落到地上后成为了一个死纸鹤。(..l$>>>棉、花‘糖’小‘說’)
我盯着这纸鹤,老头儿的目光却放在了这家门上,左右一打量,便惊讶的发现:“这,这不是赖蛤蟆家吗?”
我本来对于纸鹤的目标也放在了门上,赖蛤蟆的家。
赖蛤蟆的家在大婶家旁边,这点我是知道的,可是大婶家在哪,我咋就没发现。
程佳怡像是看笨蛋一样的看着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表示:“你是不是傻了,我婶婶家,这不就是吗?亏你还来那么多次,连哪个是我婶婶家都不知道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打量这些门,发现整条路两旁门和房子一模一样,全部都是木质红色的大铁门,况且,这一路也没看出来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我觉得我看错,很正常。
搞半天原来这就是大婶的家,那纸鹤一头栽在了赖蛤蟆家的门上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老头儿应该清楚,我把目光放在了老头儿的身上,想让他给个解答。
老头儿跟我解释:“一般纸鹤一下子飞到人家门上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找到了目标,另一种就是没灵力了。”
我怀疑:“没灵力了,应该会自己落下来把,哪还能一头往门上贴呢?”
老头儿表示:“所以说应该是找到目标了才这样的。”
找到目标了,岂不就是说,找到刚刚那个骑摩托车的男人了,而男人住在赖蛤蟆家,莫非那个人是赖蛤蟆?
想到这个,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呢,赖蛤蟆怎么会那么厉害了,他以前勾个小孩子的魂魄我倒是可以理解,可是这直接控制一只鬼,更重要的是还在弄小孩子的魂魄,这赖蛤蟆是想干嘛。
老头儿暗恨:“想不到啊,想不到这里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狡猾,一个比一个会伪装,想想上次和老神婆来这里的时候,赖蛤蟆的表现是多么的懦弱,可是现在人家也开始炼鬼了,这才是伪装界的鼻祖啊。”
我也没有想到赖蛤蟆竟然也在养鬼,旁边程佳怡都忍不住的在怀疑老头儿:“这到底是正道的人多,还是邪道的人多,怎么我发现我们好像接触的都是邪道的人呢,唯一的一个老神婆,也是一个披着正道的外表干着邪道事儿的人渣。”
老头儿没有回答,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很郁闷,这邪道的人确确实实是有点让人有些无语。
简直是遍及了海内外,这种情况确实是对人打击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