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急了:“不是你让我掀的吗?”
歪门邪道说:“我让你掀,也没让你把人家给弄倒啊,你快点扶,我先回去了。”
歪门邪道走的相当坚决,我都要哭了,这家伙也太坑了吧。
我嫌弃的把那女人给扶正,接着把那红盖头又给她盖上拜了两下,让她冤有头债有主,有啥冤有啥仇都找歪门邪道,可千万别找我,我是被逼的。
等我和歪门邪道出来之后,天都快亮了。
苗阿婆正在后院忙活,我俩从井里边钻出来刚好与其碰上?
六目相对,都没有说话。
苗阿婆率先耐不住的性子,问我和歪门邪道:“你们,你们两个怎么从井里边钻出来了?”
我解释:“外边太热,就想进井里凉快凉快,谁知道里边没水,我们又出来了。”
苗阿婆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热?进井里凉快凉快?”
我点了点头,然后让她准备准备,我们两个打算退房了。
我拉着歪门邪道麻溜的从后院出来上了楼,到了房间,把行李拿了出来。
告诉他:“趁苗阿婆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走。”
歪门邪道提醒我,没反应过来是不可能的,我刚刚那理由太扯淡了,他估计现在正在给我们弄什么吃的喝的,一会千万可别接。
我问为什么。
歪门邪道告诉我:“因为蛊,你只要不怕中蛊就可以随便吃喝。”
蛊?苗疆的蛊和东南亚的降头齐名,都是邪术,并且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轻轻松松置人于死地。
相比于赶尸和那个所谓的落花洞女,我还是比较了解蛊术的。
歪门邪道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
下了楼,苗阿婆果然就在楼下待着,手里还拿着东西,我一愣,没想到被歪门邪道真猜中了。
歪门邪道告诉我,以不变应万变,我一会儿不要说话,蛊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也不好防备,最好不要让苗阿婆在我们身上放了。
我点头,歪门邪道率先走了下去,我在旁边跟着。
下去后,苗阿婆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你们刚刚因为热都跑井里去了,太危险了,这是我们客栈的不对,这是两瓶饮料,就当是给两位解暑用的,千万别客气。”
我没接,而是看着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伸手接了,向苗阿婆道了声谢。
苗阿婆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有些尴尬,歪门邪道给我解围:“现在还不渴,等路上在喝。”
拉着我想走,又被苗阿婆拦住了,她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我:“我这有一个做饭的调料,现在年纪老了味觉也不好使了,你们两个谁帮我尝尝有没有变味,我这还等着去做饭。”
歪门邪道看了一眼,表示:“没变味,我从这就闻到了味道可以,我们现在有急事,没时间多待,您还是赶紧做饭去吧。”
在歪门邪道的全力攻势下,苗阿婆终于是妥协了,把我们放了出去。
我跑了老远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望着后边的客栈还在暗暗的后怕,我拍着胸口问歪门邪道:“太可怕了,真没想到被你猜准了,那苗阿婆想着法让我们吃啊。”
歪门邪道表示:“我早就跟你说过湘西处处藏着危险,你还不相信,这些都是开始,还有比这更多的麻烦再等着我们,有你学习的时候。”
我盯着手里的水,咽了口唾沫,不看还好,一看还真渴了。
歪门邪道很果断的把水扔了出去,都没给我反应的机会。
他瞪了我一眼:“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才刚刚安全出来你就想尝尝蛊毒的厉害?”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就是好奇而已,我看这水里面也没有啥虫子啊,怎么会下蛊呢?
歪门邪道解释,我说的那种早就没有了,现在的蛊毒都是靠一些粉沫形成的,藏在指甲上,下蛊的时候轻轻一弹就行了。
像我这么说还有一个大虫子,那谁还喝?又都不瞎。
我急忙点了点头,歪门邪道这话说的不错,我不反对。
他也不在废话拿出了罗盘,校对了一个方向,这次可以肯定了,不在是那客栈,而是前边的一条分叉路上。
等到分叉路后,歪门邪道告诉我:“没错了,就是从这里进去。”
我往前望了望,发现走完这条路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进湘西了。
歪门邪道我们两个沿着这条路走,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是彻底进山了,周围的路也被茂密的丛林给遮掩住了。
越往里面走,路越难走,渐渐的上起了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