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体力依旧不大好,多说几句话就得喘。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小伙伴下船,前脚刚沾到地儿呢,后脚就有人叫唤我俩名字,伸长脖子一看,可不是张续那小子来接我了么。
这小子跟着我时间长了也总算是有点儿眼力价儿,没浪费时间,直接一辆车给我拉了回去,柏菱就在兴业小区里候着给马天宇疗伤。
一看没我啥事儿,我眼珠子一转,和小伙伴们说了声就钻地府去了。
咱趁着太阳高阳气旺盛的时候去,好歹回来的时候还能沐浴在阳气下,去去寒。
这儿就像是我的后花园似的,熟门熟路的完全不需要鬼差的引导了,这儿的贵差见着我就一点头,啥也不问的指指路就飘远了,根本就不需要交流我就知道了阎王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呆着。
匆匆过去一瞧,这货又在观摩他挂墙上的那几张画了,一脸陶醉的样子就和大热天电车上见了妹子的痴汉似的,就差流口水了。
阎王像是早就知道我回来一样,我这才刚一脚跨进去,这鬼就拉着我去给他品鉴新到手的油画了。
“这是夏日葵,日出,新月夜,罗纳河上的星夜……”
阎王说的唾沫横飞,我听的头晕目眩。
这特么都是大夏国通用语,咋老子一个字都没听懂呢?
而他拉着我欣赏的那些油画,不好意思,看来看去就是小学生的水准啊!
不过这些话我是绝逼不会说的,因此咱们一人一鬼的对话就是下面的样子。
“嘿嘿,有格调吧?”
阎王单手托腮,目露精光。
“……唔,非常有,一般人看不懂。”
我摇头晃脑,状似沉醉。
“那是废话,这个呢?瞧瞧这笔触……啧啧,神人啊!可惜了死得早。”
阎王一扭脖子,闭目沉浸。
“……唔,天才总是孤独的。”
我捂嘴叹息,眼圈泛红。
怪不得阎王不怎么喜欢上来找我唠嗑呢,咱俩不单单难以共同生活在一界内,就连大脑也是分开存在的。
下意识的瞥了眼默默垂眸站在底下的判官,看他一脸羞愤的模样,我想咱还是有同盟的。
我俩语言不通,却也就这么说了整整一小时,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在呢么坚持下来的,眼睛又是如何煞有介事的“欣赏”这些油画的。
咱就是没文化,怎么地吧。
把阎王哄高兴了,我才算是正经开口说事儿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遍之后,这位也坐不住了,招来判官一起研究历代阎王留下的规矩和心得,愣是没找到出现这种现象的对应解决办法。
“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死而复生这种玩意儿!夺舍和重塑肉身还得付出代价呢,怎么可能一块什么狗屁天石原体就能让死去的人复活!”
阎王一把甩了手里的两本大册子,瞪着眼吼道,气呼呼的样子吓了我一大跳,还从未见过这一位发脾气呢。
不过看判官哆哆嗦嗦的模样,我估摸着阎王爷这回事真的气得不轻啊。
“那人现在还活着,但是据说一个月之后不接触这天石原体的话,肉身会崩溃……难不成会是个阵法?”
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得到的东西了。
神明的那个时代,各种阵法,符篆,秘籍层出不穷,高手遍地开花,一晃过去几亿年,这个世界早就变了个样子。
资源贫瘠,种族稀少,妖族都不太能见到了。
我是觉得如今的世界上,是不会有人有这个能力炼制出这种石头的,虽然还不知道国的人是如何得知天石,但是我下意识的就觉得天人也没有那么逆天的手段。
别看这复活还需要再次接触天石原体来保证生命体征就认为这是缺陷,是一种代价,我将国总统的名字给了阎王,但凡是用了这种逆天的法术,生死簿上一定会有记载,不管是夺舍也好,重塑肉身也罢,一个都不会落下。
但是奇异的是,那位总统的名字上却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我和你一起回人间道,这件事不搞清楚我寝食难安。”最终阎王爷拍板,跟我一块儿上去。
那一刻,我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豪气:老子找来帮手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