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师爷叹了一口气,道:“后备粮草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惜的是那条路不方便运输,从路行上看,从这里到那里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还不能保证不出事。”
冷无为站起来,看着北魏的地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看来只有这样干了,三军全动,只留一万兵马驻守狼牙关上。不过我必须派一人去宁国那里,听说张锐也来到巴东了,说是巡视,其实是在看动向,能不能分一杯羹,好提高自己的名望。真他娘的有些郁闷。”
岳真忽然站起来,道:“看样子我们必须给他点好处,否则很难说服他不南下。要想把整个峡谷关以南的地方全部拿下来,不动用三十多万的兵马是不可能的。我建议把巴东的东线一带全部让给宁国,虽然说只要打下峡谷关,那么大的地方等于是咱们的口中肉,但也只能舍弃。”
冷无为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我们辛苦与北魏重兵交战,没有想到却为人家做嫁衣,老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赔本的买卖。算了,岳先生你就这样说吧,至于怎么写文书,你看着办好了。”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新皇登位以后,改年号为永元,史称明宗皇帝。(后称文真即为明宗。)
永元一年三月。
大汉从来没有遇到的危机在此刻却爆发了,北方军团东西二路将军,口称要祭奠先皇,率领大军突然南下,直逼京城;东方军团也以同样的借口西逼京城。
在内外交困当中,明宗皇帝虽然身处帝位,却越发的力不从心,面对咄咄逼人的八爷党,他无可奈何,一人都杀不得,整个京城就像一个炸药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那该死的王英依然当他的大总管,虽然不再服侍皇帝,可依然在宫里权力更大,以前还在意皇上的举动,现在就是明宗皇帝也奈他不何。
虽然有忠心的刘本、吕贤苦撑着局面,文祥也积极部署,但能调动和指挥的权力实在是太小,整个朝政都由八爷党把持住,皇帝那是要兵没有兵,要钱没有钱。就连本来摇摆的陈嘉成也迫于形势回家养病,不理朝政。
有个把忠心朝廷的官员也纷纷回家讨清净,大汉有皇帝等于没有皇帝,再一次出现德武帝初登大宝的局面,而且威胁更甚,这是德武帝怎么也想不到的。
“刘大人,你以为朕该如何处理现在的局面?朕虽有雄心,可无奈今日之局啊。”明宗皇帝嘴唇颤抖,无力地说道。
刘本刚要说话,外面传道:“皇上,义亲王和吕大人请求面圣!”
明宗皇帝急道:“快宣。”
文祥与吕贤眉头紧锁,进来一句话不说,只是叹气。
明宗皇帝急着问道:“各路大军有什么动静,是不是还在进一步逼进京城?”
吕贤点点头,道:“回皇上,北放军团已经通令三军,前来京城奔国丧,看样子是阻止不了了,东方军团现在态度暧昧,虽要祭奠先皇,但军队分为三路向京城靠近,但行军速度并不快,有的时候一天才走十里路,看样子还在观望朝中局势。现在最麻烦的是……”
文祥也皱起眉头。
明宗皇帝立即就知道他们要说的是什么,恍然失措道:“你要说的是西北军吧。”
刘本当场一愣。
文祥叹道:“从国丧消息和皇上登基大宝消息传出去后,从路程上和时间上讲,西北方面早就知道了,要是来书函也早发来了,可现在却迟迟没有动静。如果西北军能站在朝廷这里,其他两路军队根本就不在二话,他们动都不敢动。我和吕大人讨论过,东方军团所观望的应该是西北军的动向,如果西北那边站在老八那里,赵将军会第一个逼到京城,因为他们离京城最近。”
明宗皇帝皱起眉头,对刘本问道:“听说父皇有道密诏是针对冷无为的,刘大人可否现在拿出来逼冷无为率军而来。”
此言一出,刘本惊呆了,寻思:密诏不是皇上拿去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难道真的是八爷拿去了?立即跪下,道:“皇上,臣有罪,那道密诏被贼人偷去了,臣该死!”
“什么?被偷了?”明宗皇帝叫起来。
文祥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忙问道:“刘大人你以为谁有可能偷走密诏?”
刘本道:“臣以前怀疑过八爷,但诏书丢了之后,十爷派人偷诏书的事情还在发生,于是臣就断定那诏书应该不是八爷拿去了,臣想前太子曾与皇上交好,会不会是皇上拿去,现在看来应该还有第三人偷去了诏书。”
明宗皇帝和文祥不明白愣了一下,吕贤便把玉佩的事情说明了一下,四人沉寂在沉思当中。
“看样子的确是有第三人动手,会是谁呢?”文祥托着下巴琢磨道。
明宗皇帝站了起来,道:“这是个不安定的因素,咱们手上能动用的兵马不多,虽然虎威营和骠骑营以及骁骑营加起来才二十五万人,能真正卖命和控制的军队也只有一半,加上京城里的五万,总共也只有不到十八万的兵马,而且战斗力也参差不齐,即要面对东路军又要对付北路军,双拳难敌四手啊,何况还有冷无为这个不安定的因素,咱们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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