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东省的巡抚汤化立即召集下属官员研究如何对待这位大77.中文首发员。军机大臣来到临安的消息,一下子从衙门里传播到外面的小民百姓家去。一场久告不明的冤案,再一次告了出来,而此次所向告状的官员,不是别人,正是被百姓看中的、赞扬的,朝廷大员冷无为。
这个案子到底牵扯到什么,会审到什么地步,现在还在船上晕船呕吐的冷无为是怎么也想不到的,而这个案子的背后指使人又是谁,目标直指京城……
听说了没有,咱们这里来了朝廷大臣,听说还是军机大臣呢。是吗?那军机大臣是几品官啊?这好象不太清楚,不过好象是位侯爷。我是听知府衙门里的人说的。那你说,这位大人是来干什么的呢?不知道啊。街头巷议,纷纷都在讨论朝中来人的消息。有的人说的那是眉飞色舞,好象是真的看到过似的。
一茶馆里,一老先生摸着胡须对同桌的几位,故作神秘,道:听说了吗,朝廷里来人了?来就来了呗,有什么可希奇的?另一老者不以为意道。
你恐怕不知道,在这当口,朝廷怎么派人到我们这里来,这肯定是有原因的,你想想看。前些日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朝廷能不注意到吗?一下子死了三百多人,喊冤、告状的那么多,知府衙门、臬台衙门都不敢受理,这背后有多大的内幕,你们就不想知道吗?老者一副高深莫测之状。
另一老者沉思片刻点点头,看样子是这么回事,那阿庆嫂告状喊冤叫了那么多年,看来这次有机会了。是啊,她家本住在山头上可却被县官府全部占去了,男人也被抓去了,没过多久就死了。可怜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喊冤告状。告了三年了,没有任何人受理。现在山塌崩,一下子死了三百多个,看样子准与阿庆嫂告的事情有关啊。知府衙门口,只见一四十多岁的女子,跪在大门口,双手高举状纸。而那状纸上赫然是用鲜血写成。
门口处的衙役好已经习惯了那妇人跪在那里,眼睛一眨也眨,看不到丝毫的怜悯之心。路过的人也对此侧目。天气冷的厉害,却没有这世道人情冰冷。
也不知道那妇人跪了多长的时间,当一阵风吹来,猛然地倒了下去。对面的酒家里,有些好心的客人赶来,将她抬了过去,倒了杯热茶,让她暖暖身子。
阿庆嫂,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的男人都死了三年了,还告个什么劲啊。这家小酒家的女掌柜可怜她道。
阿庆嫂眼睛红肿,看着周围的人,我就不信,这世界就没有天理了,就没有人为百姓做主了。我不信,我不信这世道就这么暗下去……旁边的一个客人叹了口气,这世道谁能怎么说呢,前几天一下子死了三百多人,可县官、知府照样当官,谁又能说的了什么呢?女掌柜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阿庆嫂道:我听说最近我们这里来了个朝廷大官,听说官挺大的,是皇帝身边的人。阿庆嫂,你不如去找他看看,或许有点希望也说不定啊。阿庆嫂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睛里都放出光来,忙追问道:掌柜的,您可知道这位大人现在在何处啊?掌柜的摇了摇头,不清楚,现在好多官员都在找他们,我的消息也是从衙门里头传出来的。知府衙门里。
你们这些废物,让你们找个把人都找不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老子白养你们了。临安知府铁全砸了杯子骂道,如今巡抚、按察使、学台都追着他问军机大臣的下落,可一连找了几天,连个鬼影都找不到,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捕头单膝跪地,为难道:大人,这临安城这么大,找个人实在太难了。再说他们也都是微服出行,客栈驿站我都找了个遍,一点消息都找不到。大人,这位大人到底是谁啊,连名字都没有,就是出现在咱们面前,我们也不知道啊?铁全在大厅上走来走去,急噪道:看样子也不能再瞒下去了,这位大人乃当今的一等忠贤侯(冷无为的爵位被降了三等),朝廷里的军机大臣。是皇上身边的重臣,想来你们也听说过,他便是曾经的大将军,冷无为。你们去客栈查查,只要和冷字挨上边的,都给我严密的看起来,快去。小的,这就去。捕头立即带领手下再一次出去查访。
铁全搓着手,干着急,喃喃地道:千万别出什么事啊,否则天都要塌下来了……话说冷无为在东湖时,又是晕船又是呕吐的,一回到客栈里就病倒了发起高烧来。住店的时候用的是假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这一病,连行程也不得不改了,马娉婷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端盆递水的。小寇子反而没了什么事。
岳真则拿着那些孤本书籍有滋有味的研究,读到高兴之处,还写上随感一两篇,到也逍遥自在。田大则有事没事的喝上几杯,醉了就倒在床上睡觉,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小寇子,药抓来了没有。当小寇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的时候,就立即被马娉婷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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