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为听了,这才想起杨陵出征的事,忙小声问道:“小凤啊,你家小姐没有生气吧,我去不会有什么事吧?”冷无为之所以会这样问,那是因为昨天他又在书房躲了一夜。
小凤笑道:“姑爷放心吧,明天老爷要走小姐可没有功夫生你的气。”
冷无为这才放下心来,抬起头,整了整衣服,从座位上站起,“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此时的大厅和己往不一样,冷无为仔细的发现今天的酒菜和以往的不一样,上面放了一盘烤全样,周围随便放了几碟菜,并且上面还放了几壶酒,灯火也特别的足,整个气氛让冷我无为感到象在大漠一样。此时,爷孙两看见冷无为一脸的迷糊样,笑着将冷无为弓}到酒席上。
杨陵笑道:“贤孙婿啊;我猜你一定很奇怪今天的家宴和以往不一样是吗?”冷无为坐下点了点头。
杨陵接道:“贤孙婿你是不知道啊,我本是个北方的人,我在大漠边疆待了整整二十年,我在那里经过了喜与悲,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当时我记的雪儿的父亲临走的时候吃的最后一顿饭就是今天这个样子,所以这些年我也就随了这个习惯,在以后凡是出征前都要吃这一模一样的饭菜,这让我感觉到雪而她父亲就在我身边。”说完眼泪就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冷无为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坚强的老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便安慰道:“爷爷不必太过伤心,相信岳父大人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余下的人为他难过,明天爷爷出征南李,必然将南李杀个片甲不留,在此我尽爷爷一杯。”说完自干了一杯。
此时,杨陵的心情也转变了过来,朗笑道:“好,我就干了这一杯。”
这个时候,杨雪儿边向冷无为倒酒边低声道:“你呀别这么瞎凑和,爷爷明天就出征了,可不能多喝。”冷无为听了点了点头。
杨陵喝完酒以后,这话匣子可就打开了,从刚当兵的时候就开始说他的故事,一说就说个不停,而且越说这酒越喝的多,杨雪儿怎么劝也不行。冷无为听了也是大倒胃口,觉的杨陵在说他的故事后怎么都是那几个惊险的事情,而且还反复不停的说。好一会儿,杨陵喝的爬在了桌子上,杨雪儿让人将杨陵送进房后这个家宴才算结束了。
冷无为离开饭桌,拿着杯酒和酒壶,走出了大厅,在一个石凳子上看着月色自饮起来,次时己经是十月的中旬,月色己经没有八月那么圆了,不过还是比较圆的,今天的气氛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冷无为想起了他那遥远的“家”,现在不存在的家,一丝惆怅藏在了心里。可就在这时,田大的叫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冷无为不满道:“田大出了什么事,看你慌慌张张的?”
田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冷无为对他发火,不过却没怎么在意,当下神秘兮兮道:“冷少,我刚收到一封手帕写给你得信,你猜猜是谁给你的?”
冷无为也好奇起来,问道:“是谁写的,在我的影响中应该不回有人给我写信啊。”
田大笑着将手帕递给冷无为,然后就不再说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冷无为将信打开一看,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转而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才拿起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脸上的笑容越灿烂。田大也诡秘的笑了起来,原来着手帕是乐灵的,上面约冷无为今夜子时在城郊渡口相见。
黑夜子时的前刻。在这个时段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己经进入了梦乡,一切都是显的那样的宁静与安详,可偏偏却有两个人在这美好的时刻里不的安宁——一“田大,你确定母老虎睡着了吗?”
冷无为紧张的问道。自从上次事件后,冷无为对杨雪儿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从心里害怕,可却又从心眼里喜欢她,这么多年只有她第一个这么关心他,可是她关心人的方法真是让冷无为不敢恭维,真是又敬怕又喜欢,在没有人的时候就叫他母老虎。
此刻传来田大的声音,道:“放心吧,我亲眼看见杨小姐睡了,他睡之前还向我问你呢,你怎么不和她同谁,我说你还有几见公文要批,要晚点睡,她之后也就没有说什么,就回房了。”
冷无为听完后,舒了一口气,道:“田大,马车准备好了吗?
没有什么问题吧?
田大笑道:“放心吧我的冷少,马车就在外边,一出门就能看见。”说完后又接道:“我说冷少,我看弟妹人满好的,我就不懂你了,你怎么还见一个爱一个啊?
冷无为正准备要走,听了田大问话,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人不风流枉少年吗?何况我今夜只是去见个面,良心上也没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田大叹道:“婚姻不是两个人互相坦白吗,互相真诚吗?我感觉我这么帮你有点对不起弟妹,我说冷少,你的婚姻破裂可别怪我啊。”
冷无为不耐烦道:“好了,你也别自责了,把你的犯罪感给我收起来。你现在就守在这里,万一母老虎看不见我,这一切全靠兄弟你了——一”说完头也不回的从侧门跑了出去。只剩下田大喃喃道:“冷少啊冷少,我真是不知道这样帮你是地还是错——一”
夜色朦胧。在京城城郊的河畔旁,停着一艘精致的红船,此红船和一般的红船一点都不一样,一切都显的高贵和气派,一点都看不出一点俗气,其船身长度适中,但其雕刻得相当的精美,整个船身都被上面的红色的灯笼照耀的相当的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