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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西两面战线上，包头佬向中国人发动了决死的战斗，那是一种孤注一掷的进攻，他们严重缺乏火力支援，却不管不顾地驱使士兵送死，惨遭中国人以排队枪毙的方式击毙他们，还用炸弹、石弹、油弹和毒气弹给予包头佬沉重的杀伤！

倒在中国人的阵地前包头佬的惨状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打到后来，不仅仅中国人扣动板机时手软了，打不出手了，这人心是肉做的，这么多人死在他们的面前，不受触动才怪！

后面上来的包头佬部队沉默了，叫喊宗教口号都迟疑了，一些人开始怀疑神，这对于受惯了神的洗脑的包头佬来说是很少见的。

“如果神喜欢我们，为什么不保佑我们胜利，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死去？”

“难道象东方的异教徒宣传的那样，我们的神敌不过他们妈祖娘娘？”ii

……

包头佬脑中的疑问越变越大！

战后，有许多中国兵晚上睡不着觉，一闭眼就好象见到了那尸山血海的战场，死得惨不忍睹，包头佬面对着中国人黑洞洞枪口的麻木不仁。

第二天，去找政治军官和医生排忧解难的人实在不少。

而包头包头佬的幸存者大部分保持沉默，少部分胆大的、受不了的就去问宗教人士“神还爱我们吗？”“神为什么不保佑我们胜利？”“我们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宗教人士都是能说会道的，就用种种借口来搪塞，但有的人不好糊弄。

“为什么，您曾经说过我们失败是因为我们罪孽深重，所以神要惩罚我们，那么，我们究竟造了多少的罪孽，以致于他们都死了！”ii

“神，为什么不挽救他们，这些对神无比虔诚的人？”

一位活着的少年兵跪在一位黑袍宗教人士的面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质问道！

与他一起的一百个少年都死了，他“幸运”地被炸弹炸成了脑震荡，失去行动能力，没再冲锋，被救回来后，他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看到少年纯真的眼眸，黑袍宗教人士心中战栗了，一向善辩的他竟无言以对。

连他的心中都在动摇，更不用说许多目睹了战场惨状的包头佬。

包头佬们被打得怀疑人生！

象骚年那样的人不是少数，没办法，包头佬被打得太惨了。

觉察到军队中情绪波动，哪怕是帕夏与宗教人士用尽种种办法去鼓励士气，增加信仰，但怀疑的种子越变越大。ii

任他们辩才无双，舌绽莲花，也难以消除人们的怀疑。

不是说“有信仰无所不能吗？可是我们遇到了东方来的异教徒为什么却是万万不能？”

“如果失败是神对我们的考验，那么从埃及直到小亚细亚，神考验了我们多少次？”

“这还有完没完！”一败再败的包头佬出离愤怒了。

哈萨木丁帕夏、查比尔帕夏与赫立里帕夏凑在了一起商量，查比尔帕夏愁眉不展地道“部队的士气发生了大问题！”

哈萨木丁帕夏怒喝道“他们胆敢怀疑神，质疑苏丹，抓出来，鞭笞他！”

“不，我们不能这样做，只要取得胜利，一切的不好言论就会消失，而抓人，只会适得其反！”赫立里帕夏老谋深算地道，打了个比喻“一味强压，如抱木柴救火，柴越重，火越大！”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