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是个商人国家,一头钻进了钱眼里;西班牙有钱,但宗教气氛太浓厚,严重禁锢人民的思想,贵族们尽是男盗女昌;意呆利有点时髦,却陷于肤浅;维也纳虽然是音乐之都,可惜其它方面真不咋咋地,且那里的音乐也太过于正统,圣乐飘飘让人听了只想出家当和尚,嗯,西方神的神父就是中国佛教的和尚。
至于其它的欧洲国家,嘿嘿,都是落后国家。
至于俄国是化外之民,欧洲人根本不承认老毛子是白种人,认为他们是披着白皮的鞑靼人。
如今中国人要对法国下狠手,法国注定在劫难逃,可惜了它的灿烂文化将被这些嗷嗷叫的海盗所摧残,法国的财富被掠夺,那些美丽的名媛贵妇,只怕会沦为南华海盗的玩物,被他们扛上船运走。
这不是说笑的,中国男人很喜欢白种女人,每年都花不少钱购买,旭日城里的奴隶市场主要拍卖品就是白种女人。
南华帝国严禁输入奴隶,参与者被执后一概苦役,却对白种女奴“网开一面”。
一阵海风吹来,卡尔森不由打了个寒噤!
他是到码头看军队送行的情景,离开码头,他到存车点找到了他的自行车,踩上去返回大使馆。
回到大使馆,卡尔森与他的副手杰拉德·莫雷诺谈起法国之事,杰拉德·莫雷诺岁数比卡尔森大得多,在外交界混得久,见多识广,可惜没有一个好爸爸,只能在卡尔森之下。
卡尔森信心不足地问道:“中国人劳师远征,法国实力雄厚,或许能够支持得住吧?”
“不不不!”杰拉德·莫雷诺说道:“法国人的麻烦不少,只怕难以支持!”
他说起了法王路易十四的奢侈生活,花费巨资去大兴土木建立起凡尔赛宫,还充当冤大头,购买全欧洲的名贵绘画和艺术品,填充到凡尔赛宫里,那是一掷千金!
卡尔森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嘿嘿,我的一个法国朋友家里有套骑士铠甲,是到过圣地的十字军用过的,就被国王买走,花了整整一万西班牙银币,用来摆在过道上(炫耀),而这条过道上还有类似相同的铠甲十二副,再加上高价买来的油画、名贵中国花瓶、上好的波斯地毯,那条过道可能可能价值百万银元!”杰拉德·莫雷诺说道。
听到这话,卡尔森有种牙疼的感觉。
如果这些钱,拿去当军费,只怕法军的胜率会提高一点。
杰拉德·莫雷诺继续道:“有钱任性,没有能力开源,现在的法国税收依赖“包税人”,也就是把每年需要征收的赋税数额,写在一张合同上,交给包税人。包税人具体征收多少,国王是不管的,只要完成合同规定数额就行。
那些包税人不是法国热心公民,他们愿意替国家收税,也是为了赚钱发财。
于是包税人利用国王和政府的名义,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征税,每到年底,包税人征收税额是合同规定数额的一倍,相当于包税人和国家对半分帐。
这种税收制度对财政的好处不大,却对国家和人民的伤害非常大。
法国的纳税人怨声载道,却不知道,根本不是国家要收他们的钱。”
“这样搞法,法国怎么能受得了,打下去,必败!”杰拉德·莫雷诺断定道。
卡尔森沉默了,长长叹息一声道:“愿上帝保佑法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