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宣传教育下,法国人与其他欧洲人普遍死战,即使是有人投降,也是战到血干弹尽,迫不得已时才投降。
以前则不一样,打不过就投降对于欧洲人毫无心理负担。
如今战场上没有一艘法国战列舰投降,“普鲁托”号开了这么一个先例,只怕大伙儿将来要下地狱的。
路易斯·恩里克痛苦地道:“再打下去,我们没有几个人能够回到家乡,投降吧,是我下令的,所有的罪孽都由我来承担!”
事已至此,大家只能依令行事,“普鲁托”号停止抵抗,升起了白旗。
他们听到对面敌舰上的欢呼声,无不心如刀绞,但也松了一口气。
当南华舰上的中国人过到“普鲁托”号时,路易斯·恩里克向他们献上了自己的贵族佩剑,提出要求道:“请善待我的舰员们!”
接过他配剑的中国少校向他敬了一个军礼,用拉丁语道:“请大人放心,我们会的!”
中国军医和护士过来,将“普鲁托”号上的伤员们进行救治,允许舰员们携带自己的私人物品,善待了这批法国人。
有一就有二,陆续有法国战列舰降旗投降,不过他们都是老旧劣舰,而象“皇家太阳”这些新锐战列舰上的法国人还是顽强地抵抗着。
由于南华舰的死缠烂打,且南华舰分工合作,上风处的南华舰不停地攻击法舰的舷墙,下风处的南华舰不断地削击法舰的帆桁,导致法国战列舰的行进速度严重放缓,
一直战到中午时分,还可以看得见布勒斯特军港的海岸线。
突地,战场上静寂下来,正在鏖战的南华战列舰停止了战斗,纷纷驶离正在攻击的法国战列舰。
这才让法国人喘息,然而当他们举起望远镜,观察到不远处乘风破浪前来的另一批南华战列舰时,这让他们无不脸上尽现绝望之色。
南华舰队分成二批作战,第一批是施琅指挥的六十艘战列舰,主要任务是尽情地炮击敌舰,第二批由西雷斯马上阵,他指挥另外六十艘战列舰,露天甲板上全是身披防弹背心,头戴头盔,手执短铳、霰弹枪、上刺刀的长火枪、盾牌和大刀的陆战队员。
他们准备跳帮过敌舰,硬抢敌舰!
欧洲人遇到了南华海军,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南华海军开枪打炮顶呱呱,接舷战也毫不畏惧,无论是远攻还是近战,样样使得,难怪让一些欧洲人甚至产生错误:“中国人的皇帝是上帝,他的军队就是上帝的军队!”
看到冲来的南华战列舰,各艘法舰上的残余军官们吆喝着,努力集结还能够动弹的水兵们站在了露天甲板上准备应战。
但他们稀稀拉拉,精疲力尽,很多人身上带伤。
这批中国战列舰全速冲来,一炮不发,同样来个二打一,以两艘战列舰夹击一艘法舰的形式,似泰山压顶般向着法舰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