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在这个宇宙的生灵而言，这来自阳间的阳气就如火一般，阳气冲刷灵魂，那就仿佛滚火在全身灼烧妖妖的灵魂，那种痛苦比千刀万剐更甚。

妖妖却眉头都未皱一下，生生承受下来！

“妖妖，道引……”

妖妖祖父见妖妖被阳气包裹，也没阻止，知道这对妖妖有好处，只出声提醒妖妖可运转道引呼吸法。

这呼吸法本是由他传下，源于阳间，当然能适于阳气充沛的环境。

妖妖闻言，运转道引呼吸法，身体阳气焚魂的痛苦顿时少了许多，而且她灵魂的蜕变加速，她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灵魂中一缕缕阴气被排除，灵魂慢慢被阳气补全，化为阳魂，更加凝实，也更为强大。

程凡却看着妖妖灵魂中排除了那些阴寒奇异的能量，若有所思。

这个宇宙据说是阴间，在阴间之上，更有阳间存在，程凡通过读取某些人的记忆，也证实确实有阳间存在，可这宇宙真的是阴间吗？

据程凡观察得知，此方宇宙生灵的灵魂确实不像妖妖祖父和那银发女子一般充满阳气，如骄阳烈日，可却也非绝阴，而是绝大部分是阴性能量，有极少部分是阳性，魂魄既非纯阴，亦非纯阳。

依照所谓的阳间对比，这里应该不是阴间！

而他用阳气洗礼妖妖灵魂，使之化为阳魂，那么是不是剥离掉灵魂中所有阳属性能量，能创造出一个纯阴的阴魂呢？那个阴魂若在这世界，搞什么修炼进化，会达到何种程度？再如果，这些修炼者不是经常讲究什么混沌，阴阳合而为混沌啥的，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搞出一个混沌灵魂。

程凡目光闪闪，似想到了啥极好玩的东西，他偷偷把妖妖的意识资料全复制了下来。

在阳气灼烧之中，妖妖的灵魂越发纯净，向着阳魂净化，只是魂体越来越小，本是一高挑婀娜的美女，现在变成了个十三四岁的女娃，再接着是八九岁，魂体虽然体型上缩小了，倒是越发凝实，从内到外散发着炽烈如火的阳气波动。

最后到五六岁体型时，妖妖体内的阴气终于被排除一空，不再有变化。

察觉到自身变小了，妖妖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迟早能长回来，何况魂体虽变小了，但她反而感觉灵魂有了一种质的提高，比她最强时的灵魂还要强大。

“多谢前辈。”

妖妖本就容颜绝世，在她那个时代，被称为星空下第一美女，岂能一般？即使现在变小了，也如玉雕雪砌，清秀可爱。

她对程凡行了一礼，倒是真的感谢，尽管这只怪兽来历神秘，有可能来自那神秘莫测的阳间（妖妖从上一章中自己脑补出来的），但确实帮了她。

并且，妖妖还有事希望程凡能出手相助。

妖妖祖父之所以神志不清，时常疯魔，不得不镇封自己，乃至于错过了地球上古一战，是因为她祖父被人在体内活生生种下了母金，以人身滋养母金，培育神金，才让她祖父时常控制不住自己，变得狂暴疯狂。

如果那时有她祖父在，说不定那一战结局或许会有不同，或许便不会成现在模样，她父母等亲人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