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朗努力咽下眼中的泪,有些事,他不能説,母亲的决定,他听皇后和他説过,因为他知道司马锐和慕容枫的事情,如果他从中解释,只怕是会毁了母亲一手计划的安排,所以母亲让嫂子告诉他司马锐的情形,如何服下丽妃配好的忘记慕容枫的药。
母亲是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她既然告诉他,自然会考虑到他会不会从中解释,她告诉司马明朗,“如果你从中解释,我就立刻杀死慕容枫,我如今不要她的命,她就只能远离司马锐,若是她还想重新获得司马锐的爱,她就只能死!”
所以,他不能説。
搂着慕容枫颤抖的身体,司马明朗心如刀绞,知道司马锐不是故意,只是上了母亲的当,喝下了可以忘记慕容枫的药,但如今他确实是已经不爱慕容枫,他认为自己喜欢的是孟婉露,而诱惑他的坏女人是慕容枫,慕容枫是慕容青良特意安排到身边的女人,为得就是可以得到权力和皇位。
司马锐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忘记了他和慕容枫所有的事情,不记得他是如何娶得慕容枫,如何爱上慕容枫的。他只记得,自己想要娶得是慕容雪,但慕容青良安排慕容雪勾引了皇上,并让自己的三女儿出面诱惑了他逼他就范。
母亲是为大兴王朝着想,本意是好的。伤害了慕容枫,其实母亲一样不好受,只是,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司马锐不能忘记慕容枫,他绝对不会当皇上,不会做一个他以前最不愿意做的人,他希望的是和慕容枫一起游戏江湖,过一种惬意的散漫日子。他甚至计划着带慕容枫离开皇宫,住到外面去。而且,如果司马锐做了皇上,慕容枫身为罪臣之女,是绝对不可以做皇后的,若是司马锐忘不了慕容枫,只怕是皇后除了慕容枫他不会答应任何人做。
母亲嘱咐他,“那慕容枫如今只能自生自灭,如果——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不许她接近司马锐。”
“不要哭,锐儿不听话,我自然会教训他,”司马明朗只能如此‘虚伪’的説,“你在忙什么?”
慕容枫收住了眼泪,从司马明朗的语气中也听出了陌生,她现在也许太敏感,但是,有时候女人不是直觉动物吗?她站好的身子,突然淡淡的一笑説:“是慕容枫不好,到惹得皇叔笑话了。”
慕容枫如此清醒而冷静的反应,到让司马明朗一下子有些尴尬,慕容枫是如此聪明的一个女子,在她面前做任何虚伪的事,岂能瞒得过她。同时,她如此的反应更让司马明朗心中难受,一时间竟然不知説些什么才好。
“慕容枫只是觉得這儿草太深树太枯,还有老鼠,收拾起来有些麻烦,但总是要住的不是吗?”慕容枫站远了一些,礼貌的,安静的説,语气中有淡淡的疏远,“所以让春柳点了把火,烧烧再收拾,這火竟然就烧了一个下午,幸亏這儿偏僻,否则难免招惹一些是非。”
“枫儿。”司马明朗想要説什么,却只唤了声名字,又不知説什么才好。
“這一烧,竟然敞亮了不少,”慕容枫説着,慢慢的从大门走了进去,這一烧确实空旷了许多,“再收拾一下,就好啦。”
司马明朗刚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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