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萍啊,多么纯洁,洒脱,清纯,秀丽,斯文,纯洁的女孩子,被他逼得都想骂街了。
她很想骂一句‘我叉’,但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如果骂出口,林昆肯定会立刻脱光衣服任她叉。说啥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的何萍有了跟陶琳娜一眼的感觉,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个嘴贱心黄jj长的臭家伙呢?
其实为什么何萍自己心里清楚,这还要感谢那两个追求她的男生,一个每天去楼下唱情歌,白天却去勾搭别的女生,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看似真情实意,实则一点恒心定力都没有。
另外一个更别提,给自己送爱心靓汤竟然下毒,这是何等歹毒,如果何萍报警,对方就算不是死罪,也和李某某的刑期相仿。
其实何萍早就看得清楚明白了,有些事儿不用她亲自出面,信息就会第一时间传到她耳中,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她看到了男人的本色。从他们两人就能看到绝大多数男人,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却一心惦记着你的身体,只要你不在第一时间答应,他们的耐心就会大减,立刻去找别的女人,即便不找别的女人,也会想尽办法,甚至不择手段的得到你。
何萍相信,绝大多数男人都是如此,这也衬托出了林昆的与众不同,他对自己始终如一(那是因为他和陶琳娜再搞地下情),虽然嘴贱但他却不会用邪恶卑劣的手段来占自己便宜(也不知道是谁冒充按摩师摸遍了她的全身,冒充智障青年夺走了她的初吻)。
其实何萍自己都不清楚,她自己早就喜欢上林昆了,所在在她眼里,林昆的缺点也变成了优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林昆早就给何萍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连续两次蛋蛋有伤,第一次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第二次却是心甘情愿,为了帮助何萍救助那些小狗狗,他甘冒大险,让何萍对他另眼相看。
何萍可以肯定,这种情况下,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犹豫,会退缩,毕竟一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而林昆却可以挺身而出,这点就值得何萍去喜欢。
屌丝们经常无知的把‘蛋疼’挂在嘴边,越是这样说的人越不知道究竟蛋会有多疼,据某个非权威部门的测试显示,人体所能承受的痛楚是45dol(疼痛单位),而女性分娩时,要承受57dol,可男人的蛋蛋遭到击打时,却要承受高大900dol的可怕痛楚,相当于一个口生16个孩子,相当于同时有三百多根骨头折断,可想而知,林昆为何萍付出了多么可怕的代价。
“行了,我的大老爷。”何萍正在沉思,坚定自己跟了林昆的念头,可林昆偏偏不作美,一个劲的捅捅咕咕,这不,那贱手又从背后躁动起来,想要捏她的pp。
何萍真想踹死他,怎么他就不能想故事中的男主人公,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斯文有礼吗?
何萍两个修长的玉指狠狠捏着他的手背,手背上的皮被拽起来老高,疼得林昆连连求饶,何萍冷声道:“我警告你,别太得意忘形啊,不然我随时甩掉你,还有,要想和我进一步发展,每天晚上去我宿舍楼下唱情歌,然后再给我送靓汤,如果能坚持一个星期,我就正式承认你是我男朋友,如果能坚持一个月,我就答应和你约会,如果坚持半年,我就和你去看电影,如果坚持一年,我就和你开房,如果能坚持一辈子,我就和你并骨!”
林昆一阵恶寒,好家伙,并骨都出来了,不知道现在坟地贵嘛,买一座双人墓地,比买一栋百平米楼房还贵,要是装在同一个骨灰盒里还勉强可以。
说来说去,何萍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先确立男女朋友关系,然后再约会,顶多就是牵手逛街吃饭,再坚持半年才去看电影,在那个漆黑的场合献出自己的初吻,坚持一年才能开房……
哎,林昆低估了何萍,也高估了自己,这都怪陶琳娜,得到的太容易,把他惯坏了。
何萍见他不出声立刻加码道:“记住,每天歌不许唱同一首歌,煲汤不许重样,不然一切推倒重来。”
“推倒重来?”林昆立刻目泛银光,自动过滤了前面的话。
“我把你推倒,摔死你。”何萍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气得有些头疼,怎么就遇到这么个无赖呢。
“行了,我走了,条件都和你说清楚,做不做在你。”何萍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了,又是在这种环境下,再耽误一会,加上林昆死皮赖脸的劲头,没准就会从了他。
何萍急匆匆的走了,林昆连忙起身要追,却被何萍威胁的目光定住了,他无奈的耸耸肩,目送何萍离开,门口老板很想给何萍照张相片放大了挂起来做招牌,但见何萍冰冷的目光和阴郁的神色,只能缩着脖子,悻悻作罢。
虽然何萍走了,又订下了苛刻的条件,但林昆从陶琳娜身上已经多少了解了女人,她们大多都是口是心非,只要满足了她们小小的虚荣心,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所以林昆也不着急,既然旅馆的房钱已经付了,索性在这里耗到时间再走。
他躺在床上,靠着床头,看着床头柜抽屉里一盒没开封的廉价‘拦精灵’,又厚又长那种,还有一个更廉价的跳蛋,明明是粉色,但褪色严重,也不知道沾染着多少细菌,可以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激情时刻。
就在林昆满脑子幻想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