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沒明白一件事情,轩辕会之所以存在,就是为国家做一些法律层面无法去做的事情,法律的存在的确可以让一个国家社会变得有序,可总有一些地方属于法律的盲区,一些人会钻法律的空子。”
“这时候需要的不再是法律,而是轩辕会,是国安局,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先不说世界各国,单单就是华夏,从古至今,这种机构还少吗,远的先不说,就说近的,明朝的东西厂,锦衣卫,不都是这种机构吗。”
“还有我们现在的轩辕会,他之所以存在如此之久,拱卫国家的确是一方面的职责,可是你有沒有发现,更多的时候,它都是在处理,一些无法见得光的东西。”
“谁说用法律都可以,唯独你我不行,因为轩辕会的存在,就是处理法律不能处理的事情,你上任会主,我是即将成为轩辕会会主,都不行。”
显然,拓拔沒想到叶皇会搬出这么多话來讲道理,毫无准备的他直接有些哑口无言,
良久,才理清了一些思绪,淡淡的说道,“就算我拿法律这个比喻不合适,可是我依旧觉得并不需要什么事情都用杀人來解决,血流成河,总是不好。”
“我也不想,可有些事情必须这样做,人总有无奈之举的时候,为了这次我们能活着回去,我宁愿多杀一些人。”
“相比于自己死,我更希望别人死。”
“我想你不会希望这次來欧洲,是自己的末路之行吧。”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只会更严重,只是你从未经历过一些阵仗,你不清楚而已,三年前,新月一战,有人说我是实力强最终能安然而退,可是有些事情他们并不清楚,实力再强也有折戟的时候,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鬼。”
“我能活着,因为我比别人更狠,你永远想不明白,平时对你笑和你称兄道弟的人对你捅刀子是什么样的情形,但是我经历过,我知道。”
“你说我们杀人多,可是你有沒有想过,其实你并不在乎杀人,你之所以有这些报怨,因为你杀的人在你看來手无缚鸡之力,仿佛砍瓜切菜。”
“但是你不明白,在你看來砍瓜切菜的人,在普通人眼里,却又是凶神恶煞,有些时候,不能因为你觉得容易,就忽略他们的危险性。”
“我不敢保证沒错杀一人,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百分之九十九都属于该死之人。”
叶皇一边开车,一边对拓拔说道,他沒有要把后者说通的意思,他只要对方知道自己的立场便可,
“可是那错杀的人,又该怎么办。”
“我只能说他命不好,自古以來,一将功成万骨枯,冤死的人不在少数,我不在乎错杀一人还是两人,我只看最后的结果如何。”
“倘若能够隐瞒我们的踪迹,让我们可以平安回到华夏,再错杀几人,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因为,我觉得相比于他们的命,我的命更值钱。”
“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虽然对于叶皇的某些话拓拔依旧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被叶皇这一番话猛灌,他倒是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正如叶皇所说,他不在乎杀人,在乎的只是错杀一些无辜之人,
某些时候,他错把在他眼里看上去很弱的对手,当作了无辜之人,叶皇这么一说,让他明白了不少,
“随你怎么说,我是杀手出身,我本就冷血,不相干的人,杀再多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你终究也放过了很多人,比如王家那几位,比如伊藤博文,再比如许多人。”
“他们还沒到该死的时候,放心,被我盯上,他们活不了。”冷冷的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叶皇轻幽幽的飘了一句,
“我既是杀手,你也应该清楚,我还是叶家人,有些事情就不能如以前那般的自由。”
说完,叶皇不再多说什么,而拓拔在听到他这话,好似也明白了什么,也不再反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