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是最为纯正的红色血统,从上世纪红军时期直至解放乃至共和国的新时期,楚家子弟都为国家、民族做出过卓越的贡献,而楚轻狂更是从小接受了爱国主义教育,是一个忠党爱国之人。
现在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叛徒,而且还是自己的同学,一个将军级别的高级将领,他心中怎能不怒火滔天。
“哼,也就是和平时期,他妈的这要是战争时期,老子直接一梭子突突了那杂碎,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自己的民族,算什么军人。”
楚轻狂说的横眉冷竖,心中可谓是怒火滔滔。
“伯父,这种事情总是不免不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的,华夏十四亿人口中,相信爱国的还是占据多数的,您也不必太过生气。”
叶皇见楚轻狂脸色铁青,面色如包青天一般,急忙的笑了笑劝说道。
这老头子刚刚被劫持折腾了半晚上,身子本來就有些虚弱,若是再气出病來,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怎能不生气,一个共和国的高级将领都准备出卖国家了,这军中腐败到了什么地步,也幸亏不是战争时期,若是战争士气,这种人还不把一个师,一个军的战士往火坑里送啊。”
说着话,楚轻狂色厉内荏,越说越來气。
叶皇一看这老头子有些來上劲了,赶忙的对着楚天歌使脸色,让他劝说一下。
“爸,这事情您就别生气了,再生气也沒用,这都两点多了,您不是要去燕京吗,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楚天歌也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若是干巴巴的用道理说,去劝说自己父亲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只有用其他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才行。
果然,这话一出,楚轻狂旋即反应过來。
“天歌,你马上去安排飞燕京的飞机,我马上前去燕京。”
“伯父,要不您先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再去也不迟。”
叶皇劝说道。
“不行,事态紧急,早一点时间部署,就早一分成功的把握,事情在手上了岂能拖着,要休息,我在飞机上休息就好了”
“从渝城飞到燕京再辗转一下,差不多首长们也起床了,说完事情说不定还不耽误他们明天的日程。”
“就这么定了。”
有些执拗的楚轻狂沒有听叶皇的劝告,直接就拍板了。
“那我妈那边怎么解释。”
“你就跟她说我去燕京开会就成了,我被劫持的事情千万不能说,明白吗。”指着自己儿子,楚轻狂再次叮嘱了一番。
自己老婆虽然平时一些事情不怎么过问自己,可是楚轻狂却是清楚,她真要发火起來,别说自己是将军,就是国家主席也要听她的。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被劫持,一夜沒休息直接往燕京赶,少不了又是一顿骂。
“爸,要我说啊,这事情您还是找时间跟妈说一下吧,我们嘴好堵,爷爷那张嘴可未必就堵得上,什么时候我妈要去探望他老人家,指不定就给你说出來,到时候更不容易收场。”
楚天歌提醒道。”到时候再说,赶紧去准备去,哪來这么多废话。”
摆了摆手,楚轻狂随即开始准备资料起來,在办公室内收拾一些办公的材料。
“伯父,既然沒我什么事情,那我就先离开了。”
见沒自己什么事情了,叶皇笑了笑说道。
“好,这次事态紧急,伯父就不留你多叙旧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改天再说。”
走过來,拍了拍叶皇肩膀,楚轻狂深吸一口气,“这次伯父能逃过此劫,全亏了你,这事情伯父不会忘。
“呵呵,伯父,您又和我客气,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就太见外了。”
叶皇笑了笑,对于楚轻狂的客气有些别扭。
“行,伯父就不跟你來这些,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去好好睡个觉,对了,我听天歌说你准备去金三角。”
“嗯,帮里有个兄弟流落到那边去了,我准备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你真的把炎黄会当一份事业來做了。”听到叶皇的回到,楚轻狂点点头。
“谁让当初夸下海口要带着兄弟们去太阳国溜达几圈呢,现在还在积攒力量的时候,恐怕有的等了。”
“黑道在咱们国家是一个禁忌的存在,从建国到现在,不少黑道大佬都被搞到了,他们背后背景也很强,终究还是沒什么用,就连香港,以前那些帮派现在也转为社团了,而且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东西终究不是长久的东西啊。”
摇了摇头,楚轻狂继续说道,“你要真的想继续玩下去,不是不可以,我给你指条明路。”
“伯父您说。”
一听楚轻狂这话,叶皇眼神瞬间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