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还真是一个多面手啊,不光是战场上杀敌是把好手,连对付女孩子,也不是别人能比的啊。”
一过來,王自成就是在叶皇胸口捶了一拳,笑骂道。
这么多年以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独孤小萱脸上带上笑容,如此的自然纯真,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几乎被独孤小萱当作半个女儿看待的王自成哪能不心里高兴,而对于叶皇这小子对付女人的本事,王自成也是感叹不已。
想到唐家唐老爷子家一个唐果,这边老首长家一个小萱,这小子回归叶家不到一年就直接把燕京军中的双珠给拿下了。
看似仅仅是男女感情上的事情,可是一向嗅觉敏锐的燕京人岂会看不出这背后代表着一种潜在力量的整合。
无论是唐家还是独孤家,都是在抗战和历次国家对外战争之中战功卓著的家族,两位老爷子可谓是共和国的肱骨支柱,在国内军中地位可谓是无人望其项背。
这两位老爷子单单是站在那里,就可以震慑一群宵小,狂吼一声那就是地动山摇啊。
甚至可以说,某些时候这两位在军中说一句话,比一号首长都要管用。
而偏偏两者都是后继无人,这也是为什么,华夏权力层面争斗,一般不会殃及两位老人的原因。
然而叶皇这横插一脚进去,就完全改变了这种局面。
只要叶家一松口,就等于唐家和独孤家将会继续香火的传承,如今两位老爷子身体康健,老人若是铁一下心为后代在燕京谋一个长足发展,动用起來的资源,恐怕能把一般的家族直接碾死。
而这种为后代着想,必然会壮大叶家的势力,叶家本就是燕京的巨无霸存在,屹立华夏几十年不倒,本就算是一个奇迹了。
其实让王自成更为不理解的是,华夏高层向來对于从国外移民回來的一些人有防范心理,可为什么偏偏叶家除外。
叶家老爷子发家是在美国发家的,回來却能够在燕京稳稳的扎下根來,这些都让王自成疑惑不已,曾经自己问过老首长,后者却也是一头雾水。
这叶家,远比人们想象的还要神秘的多。
恐怕就连眼前的叶皇,都未必清楚这叶家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吧。
王自成这一番心思,自然不可能表露出來,此刻的叶皇对着他点点头笑了笑,打趣的说道。
“沒办法,现在这社会难混,不多掌握几门技术,实在是沒有好日子过啊……”
“哈哈哈,你小子……”
叶皇一句话把王自成给逗乐了,又是捶了他一拳,笑骂道,“若是连你小子都觉得日子难过了,那天下其他人岂不是都不能活了,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得瑟吧。”
叶皇自然知道这王自成话中指的什么,若是平时肯定跟他插科打诨一会,可旁边就站着独孤小萱,叶皇可不想引火烧身。
“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小萱还多亏王叔照顾,叶皇感激不尽。”
“你小子知道就好,我可告诉你,不许欺负小萱,怎么说小萱是我看着长大的,算半个闺女,要是她受了委屈,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可不轻饶你。”
“行,您放一百个心,在我们家里,只有她欺负我的份。”
叶皇和王自成紧紧握了握手,后者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着独孤小萱点了点头,自己转身上车,然后开车离去。
经过叶皇这边的时候,还不忘记打了一个喇叭示意一下。
在打发走了这王自成之后,叶皇转身过來看向了张彻。
“小萱,这可是咱们的大恩人,要不是他把你画在画上,咱们这事情还指不定磨蹭到什么时候呢。”
一只手揽着独孤小萱的小蛮腰,叶皇感慨无比的说道。
人生之事当真是不可琢磨,前一秒自己还在懊悔或许永远要和自己的幸福擦肩而过了,而后一秒却又重见天日了。
一些事情,实在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叶公子说笑了,这本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事情,我沒起到什么作用的。”
面对着叶皇的夸张,张彻却是显得腼腆不已,站在那里犹如一个刚出大学的大男孩一样。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说不透的。”
见叶皇执意,张彻笑了笑也就沒再说什么。
“可以把那副画给我看一看吗。”
独孤小萱听叶皇这样一说,对于眼前自己看了一次却沒什么太多影响的大男生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