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被他弄的哭笑不得,破口大骂了起來。
“大叔,若是你在那个时候又该如何,本就是一个死局,也唯有向死而生了。”
苦笑一声,叶皇反问了白衣一句。
后者听了之后,直接是一阵沉默,而后道,“的确也只有向死而生一途了,横竖都是个死,若是我站在那个位置,恐怕也是要上了,不过我未必有你的勇气,将周身大穴全部刺激一般,你知不知道这等同加大自己死的几率,幸亏你活了下來,万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这东西方古武界的事情就要摆在台面上好好算算了。”
“咳咳咳,都是死,留个全尸和一个破损的尸体,对于我沒什么区别,都是死而已,好在我赌对了,來西方的时候,爷爷说他找相国寺的老方丈算过,我不会死在异国他乡,这或许是我的一点信心吧,要知道我很信这玩意儿的。”
叶皇咧着嘴又笑了笑,可能是扯痛了体内的伤口,面部又是一阵抽搐。
“你小子别说了,看你疼的,等我将你体内修复一下,咱们有的是时间聊。”
白衣知道叶皇此刻疼的厉害,看他额头之上细密的汗珠,就知道他强忍着这股是疼痛,连忙说道。
“算了,疼疼就麻木了,说來,杀了一个通玄之境也该够值得炫耀的了,只可惜杀的还是自己沾亲带故的,而且还弄了一个残废,这买卖着实划不來。”
摇了摇头,叶皇倒是沒有后悔之前所做的事情,只是有些感叹人生的无常而已。
明明是自己的小爷爷,自己爷爷的亲弟弟,可是终究走上了对立的死敌之路。
说白了,终究是权力这种东西让每一个人的心都变质了。
“行了,你小子别想那么多,本就是敌对关系,不要想的太过复杂,就算是你爷爷和父亲在这里,他们也绝对不会说你什么的。”
“难道你忘了,在这之前,你爷爷和我就差点灭了他,事实上这本就是死敌关系,不存在血缘亲情了。”
“用你们华夏的话,这叫做大义灭亲。”
“大义灭亲,哎……若是家家都安安稳稳,快快乐乐多好,何必打打杀杀。”
摇了摇头,叶皇心头充满了无限惆怅。
“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的,你这样想,别人未必这样想,你忘了,你要守护许多东西,别人却要伤害他们,你能如何,只有战斗。”
白衣提醒叶皇道。
“是啊,只有战斗,咳咳咳,爸,大叔,这次我算是彻底废了,要说遗憾的,就是不能和你们并肩战斗了。”
说着话,叶皇脸上露出一抹凄然。
“行了,你小子已经帮忙解决掉了一名通玄境,还想怎样,难不成吧所有的都给灭了,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嘛。”
“白衣,你给他修复一下伤势,我先上去解决了这帮杂碎,回头将叶皇带回海上,这里不能久待。”
“好,那你也小心,对了,这龙气和海魂你带上,你也受了伤。”
摸出身上的几枚龙气和海魂,白衣扔给了米斯洛。
“我亚特兰蒂斯家族欠你们太多。”
扔下一句话,米斯洛抄起这龙气和海魂,毅然冲向了通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