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此时正值夏季三伏天最热的时候。
大桃村建筑队这几天正在给村主任家盖二层小洋楼,陆小北是村建筑队的一员。
他今年十八岁,长得虽然很清秀,可是家里条件不好营养没跟上,脸色蜡黄,身材偏瘦。
十八岁本该是上学的年纪,陆小北却因为父亲出事欠下一笔巨债而辍学在家屈身在村里的建筑队务工。
陆小北这世道上哪说理去?”刘老汉唾骂着当下不公平的世道。
“这年头当官的都偏袒有钱有势的,怎么可能替咱们农民说话,咱就是个农民,不懂法律呀!小北这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是五十万的巨债猴年马月才能还得上呀,这不是要人命嘛!”
“好人没好报,老陆一家子真是命苦呀!”
工友们议论的正是陆小北父亲两个月前出的那档子事。
陆小北粗略算了一下,要还上这五十万的债务至少得十年以上。
工友们的议论声对于陆小北来说已经习惯了。
大桃村屁大点地方,村东头放个屁都能在村西头闻到,家长里短的琐事总喜欢捡出来唠上几句。
就在这个时候,建筑队的工头王大龙却意外出现了。
他戴着机灵点了,眼睛留着吃饭用的吗?赶紧送村卫生所去,真尼玛晦气!”工地上见血不是好兆头,王大龙一肚子气赶紧指挥着工人开始扒拉砖块抢救陆小北。
只是众人不知道,陆小北被砸倒在地的那一刻,身上流出的血水侵染了那个捡来的画轴,染红的画轴却离奇的自动打开放出了一道白光,这道白光像是在寻找主人一样,径直钻入了陆小北的脑子里。
陆小北的脑袋被砸出了一个血口子,可是说来也怪,当画轴的这道白光钻到陆小北脑子里以后,脑袋上的血口子居然自动愈合了。
潜意识里陆小北就觉得昏沉的脑袋猛地被一抹清凉的感觉袭来,转而他就看到了一副奇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