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霁激动地把夏雪抱在怀里:“太好了,夏雪,你终于想起來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们明天就去看医生。”
夏雪沉吟片刻,再轻轻地说:“我还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诉你……”
敖天霁猛然放开她,看着她的脸,神色急切,语气却带了淡淡的失落:“听起來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
他眼里的失落,让夏雪看得一清二楚,她有些愧疚,迅速安抚道:“你不要生气了,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暂时瞒着你的,我发誓,我真的沒有想过瞒你一辈子。”
敖天霁沉吟片刻,宽容地说道:“好吧,我原谅你了,但是现在,你要马上告诉我,并且我希望以后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我们坦诚相对,好吗?”
夏雪朝他点头,然后开始叙述两个星期前他们到达三亚的第二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你还记得我们到达三亚的第二天,你就去当地的分公司处理事情了吗?”她问他。
敖天霁说道::“我记得。你想说在我去分公司处理事情的那一天,你发生了能够催促你想起记忆的事?”
夏雪真诚的眼神望着他,沒有闪躲:“沒错,就是这样。”
敖天霁急切地追问:“那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雪沉吟了两秒钟,才平静地说:“我被花瓶砸了脑袋。”
敖天霁的俊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色:“怎么会这样?”
“你离开酒店去分公司后,我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附近周围闲逛,经过酒店后院的时候,有一个花瓶突然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在叙述的过程中,夏雪生怕他的情绪会激动,说得小心翼翼。
敖天霁紧张地问:“花瓶是从几楼上摔下去的?”
“二楼。”
敖天霁并未因此松了一口气,反而敏锐地察觉出一些异样:“怎么会有花瓶突然从你头上砸下來?”
五星级酒店那种地方,一般不会轻易发生这种事吧?
“我觉得,那几个人是故意的……”夏雪说得极小心翼翼。
“那几个故意把花瓶砸在你头上的人是谁?”他的情绪很激动。
“你先不要激动,”她抚着他的胸口,继续安抚道,“听我慢慢再跟你解释。”
其实她也不喜欢故意捉弄别人的人,但因为当时花瓶砸在她的头上时,她有一种混混沌沌,记忆混乱的感觉,所以也就沒有追究。
“到底是谁?”敖天霁急切地追问道。
夏雪说:“其实就算那个人是故意把花瓶推倒,用以砸在我头上,你也沒必要这么生气的,真的,其实我很感激那个人,如果不是他故意捉弄我,我可能到现在,都不会想起任何过去的记忆。你冷静一点好吗?我会一五一十地跟你解释清楚。”
在敖天霁在夏雪的安抚下渐渐冷静后,夏雪才把曾经在三亚发生的事,向他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