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林坐在太子的宝座上,看着下方到处都是贺礼的,心头自豪、满足。与李玉龙有七分相似的面孔上,绽放出一点傲然和欣喜。
能够追到乘风剑派的公主、并正式定亲,这期间可是吃了不少苦,但总算有所收获了,而且是巨大的收货。
虽说这个年代,门派等传统的传承方式已经在衰落,但整体衰落、不代表完全衰落。实际上,总有那么一些存在能够塑造传奇。比如,乘风剑派。
据说几十万年之前的乘风剑派,只是一个中等门派,但这个中等门派看到了发展的历史机遇,将自己的弟子派遣道各国参军等。后来这些弟子返回门派,带来大量的资源等等,包括优秀的弟子。
如此形成良性循环,现在的乘风剑派已经成为赤县神州第一门派,徒子徒孙遍布赤县神州各国。而乘风剑派却一直隐居、从不插手各国事情,俨然一个隐世的君王。
当然,这毕竟是国家时代,乘风剑派影响力虽然有,但如果正面对抗,也不见得是一个个方圆几万里的、中央集团的帝国的对手。只不过这样两败俱伤的结果,谁都不愿意看到。
如此情况,已经相安无事的前进了不知多少万年;如果没有意外,这种情况还将继续下去。
但就在十几年前,乘风剑派掌门的掌上明珠白淑娟下山历练;而既然是下山历练当然就要隐藏身份。
结果历练到了太元神庭。太元神庭的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竟然要掳走白淑娟。白淑娟一行人且战且退,退到了太元神庭和太皓神庭的边界,却退不动了,白淑娟亮出身份;但这太元神庭的皇子也是狠人,既然做了就要斩草除根。
恰逢此时太皓神庭的太子、李玉林巡边,果断出兵将白淑娟救了回来。期间自然发生了惨烈的战争。
自此,李玉林展开对白淑娟的追求,而太皓神庭和太元神庭之间,却完全对峙起来。
当然,乘风剑派的掌门白飞河得知具体情况,自然要对太元神庭动手;但,情况很复杂,无数国家瞅着乘风剑派不爽很久了——做老大爷爽了吧,你敢动动试试,看看我们这些国家会不会练手拔了你乘风剑派!
做皇帝的,个个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狠人,这乘风剑派压在众人头顶这么多年,大家早就想找机会拔掉了。眼下有机会,别管这机会是怎么来的,都要好好利用。
如此情势,让乘风剑派掌门白飞河真正的认识到——门派时代,终究已经成为过去,国家时代的游戏规则,门派无法参与;胆敢参与的代价就是粉身碎骨。
而在这时候,太皓神庭的太子却在追求白淑娟。所以,白飞河纠结数年、也说服了门派内的大部分人,终于决定将女儿嫁给太皓神庭的太子!
而乘风剑派则趁机并入太皓神庭,绝对是强强联合。
实际上,这是一桩几乎彻头彻尾的政治联姻,但联姻的当事人,却也算是两情相悦。大概,这应该算是天下最完美的婚姻吧。
太皓神庭皇帝已经允诺,暂时在太皓神庭这里划分三千里沃土,作为乘风剑派的驻地和封地;并允诺,如果将来太皓神庭地盘扩张到乘风剑派现在的驻地,将至少划分一万里作为封地;最多多少,就要看乘风剑派在战场上的成绩了。
同时,太皓神庭皇帝也很明确的表示了——现任太子已经有近36年的经历,已经成熟、拥有足够的威信,并决定在接下来的一年允许太子听政、参与国策,年底就准备传位。
也就是说,年底时候,乘风剑派的掌上明珠,就要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是完美的;而且以现在太皓神庭和乘风剑派联合起来的力量,没有国家敢跳出来叫嚣。
就算是先前最嚣张的太元神庭,都派了太子过来送礼,并表示服软。
李玉林收回思路,看着前面颇有几分小心的太元神庭的太子,微微摇头:“抱歉,只怕我无法接受你们的歉意。
当初白淑娟亮出了身份,你们却要杀人灭口。这件事情,只怕不会这样简单结束!”
李玉林内心冷笑——太皓神庭为了新一轮的扩张,已经准备许久了,如今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借口,怎么会就此丢掉呢!
太元神庭的太子张志心头一沉,表面却皱眉、近乎质问:“难道你要为此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要知道,战争一旦开始,必然是生灵涂炭、伏尸百万!
我今天不仅代表太元神庭,其实也想要为无数将士和百姓请命:只要贵国接受我们的歉意,赔偿我们可以再谈谈。”
“呵……”李玉林起身了,缓缓站直了身体,“你不用拿话套我。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直说了。”
说着,李玉林环视四周、声音高亢起来:“堂堂太元神庭的皇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女子不说,事情暴露后还要杀人灭口!
我们救人后,太元神庭竟然还多方面向我们施压,要求我们‘还他们的清白’。
如此国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孤身为太皓神庭的太子,却是无法坐视,太皓神庭也不屑于与如此国家共存于世!
为了解救太元神庭百亿处于水深火热当中的民众,纵使伏尸百万、血海翻涌,我太皓神庭上下亦无悔!”
“你……”太元神庭太子张志面色瞬间惨白,浑身颤抖,指着李玉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