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修在章时年这里住了三天,上床这件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以前没做过之前,两人盖着同一床棉被还能纯聊天,但一旦开了戒,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中间他们又做了一次,陈安修这次想在上面来着,可在他像小狗一样趴在章时年身上又嘶又咬了大半个小时,还没任何进展的时候,章时年终于受不住这折磨,化被动为主动,将这人压会床上,分开大腿,长驱直入了,这一番弄下来,又是大半夜,这一次陈安修虽然意识清醒,但和没意识差不多,□他经历的少,又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一旦陷入□,被伺候舒服了,随章时年摆弄,连一句停都喊不出来。
三天里,两人都没出过门,更被提买套的事情了,总算章时年事后都会帮他做清理,这让陈安修心里多少可以安慰自己一点,也许就没事呢,不可能都这么巧。
陈安修是第四天离开的,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墙边的蔷薇花落了一地,昨天晚上两人胡闹太过,连什么时候下雨都没注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绿岛市的很多小区都是种植着大片大片的蔷薇花,墙头街角,春末夏初的时候,一转身,眼前就是大片的绚烂。
怕被家里人怀疑,陈安修坚持不让章时年送,选择自己搭公车回家,他正在等公交车呢,就看到小区门口停下来一辆车,看样子是售楼处领着来看房的,他在人群里面看到了蒋轩和林梅子,都打算买房子了,看来是真的是好事将近了。那两人翻着手里的宣传册正在低头小声交谈,没看到他,见公交车过来了,陈安修也没打招呼,上车走人了。彼此都有了不同的选择,较之以往,他心里平静多了。
这天是周末,家里人除了陈天雨都在,天气暖和后,陈爸爸的腿也好多了,除了按时还要去检查外,他现在不拄着拐杖都能走出好大一段距离,他逢人就说,再过一两个月,就能甩掉拐杖,正常走路了。关于陈安修留宿别处的这几天,他没说什么,陈妈妈也没说,但陈安修总觉得妈妈心里有数。
至于吨吨,陈安修一想起来就头疼,到现在还和他持续冷战。
在山上忙过周末,陈安修在山上摘了一大袋子草莓下山找楼南,春天里和三爷爷赶集时,见有人买草莓苗,他就买了一些,种在了果园的边边角角,种的时候撒了鸡粪,中间化肥和农药也没用,就想着自家吃个安心,没想到结出来的果子居然还不错,一个个红润润的,个头比荔枝还大,自然成熟的,甜头也很足。
楼南是主任医师,有自己专属办公室,陈安修去的时候,那里面就他一个人,他对陈安修本人无感,倒是对他带来的草莓,表现除了非同一般的兴趣,不等陈安修客气,他装了一饭盒,用清水冲了一下就开吃了。
一饭盒草莓吃下去,见陈安修还没进入正题,楼南先忍不住了,“陈安修,你千万别说专程来给我送草莓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有这么好心的。”
陈安修严重抗议,“我怎么就不能偶尔好心一次?”
楼南双腿交叠,不甚优雅地伸个懒腰,“我认识你是一天两天了吗?”
陈安修挠挠头,拉着凳子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楼南长腿在椅子腿上体踢了一脚说,“别套近乎,有话直接说。”
楼南如果正儿八经和他说话,陈安修可能还说不出口,见楼南这么不客气,他心里反而轻松很多,实在是因为这个问题太过于尴尬,但不问又不行,“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楼南甩给他一个“早知道如此”的明了眼神。
陈安修再次确定了一下附近没人,把埋藏了几天的问题问出口,“我就是想问你,如果咱们族里的人不想怀孕的话,该怎么办?”
“你是想问避孕的办法?”
陈安修双眼充满无限诚意地点点头。
“你和男人上床了?”
“你……”陈安修磨牙。
“准确来说,是你被男人上了吧?”楼南越说越来劲儿。
陈安修重新恢复冷静,“某些怀孕的人没有理智,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你说谁没有理智?”
陈安修的目光毫不掩饰向他白袍底下的肚子扫去。
这次磨牙的换成楼南了,他冷冷的一笑说,“不怀孕的方法,是吧?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安修就知道那叔侄的关系了,最近怎么感觉情节跑的太快了????提前告知,知道真相后绝对没有平静日子过。
前台不显示吗?我再发一遍,晚上可能有二更,不过你们不要等太久了,可能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