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妹妹的自私,姐姐要什么都行,纵然将少爷赏赐的所有的珍宝全部拿走都好,唯独少爷不能分给姐姐一分!”清荷很为难的说了这番话。
万雪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心说清荷真傻,抓得过紧会伤到自己的。
万雪儿还是下毒誓,为清荷保守秘密,而且不会去对白名鹤下手,否则万箭穿心而死。
清荷这才打开了那只鹤的机关。万雪儿看得清楚,里面是头,却是有粗有细,那机关的小门上,明显就是淡淡的血迹。
“这是?”万雪儿看得出,这绝对是两个人的头,而且是一男一女的。
“我家少爷的头,还有清荷我自己的。少爷订制了这个饰,割断自己的头,还有我的一缕。滴上了自己的血,又再我耳上取血。然后绑在一起放入这原本无心的鹤心之中,清荷不需要情疤!”
清荷说出来,却是一心的轻松。
“少爷说,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一根毛都不能随便伤到。说我是人,不是一件物品。我心中欢喜,却又怕,怕夫人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会不高兴。可又想,少爷对我一个妾室尚如此,对夫人会更好。”
打开话头的清荷讲心中原本不能说的都讲了。
“我清荷只是有些艳名。可夫人却是名满涿州的女先生,虽然年龄比我小。但下泉村出的两个秀才却不敢忘师,至今蒙学之师的名字,都是下泉女先生。夫人之名,才是真正的名,比我清荷这种虚名,更盛万倍!”
清荷越说越是轻松。
万雪儿却不轻松,心如电击。白名鹤竟然为清荷作到这种程序,什么情疤都是欺负女人的东西,可明知道是欺负,也要受着。
白名鹤是真男人,万雪儿那冰封以及的心瞬间被融化了。
颤抖着摸了一下那只鹤形胸针,万雪儿很想说,如果自己有这么一个,那怕明天就死掉,今夜也会笑着。
不过,万雪儿还是很快恢复了平静:“妹妹要收好此物,此物比命珍贵!”
清荷自然是知道的,再次用锦布将这只鹤形胸针小心翼翼的包起来后,装进锦盒,再套上大铁盒,然后是铁盒,再挂上机关锁。
万雪儿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陪着清荷聊着天。
一直到清荷对万雪儿说:“姐姐,少爷怕是要快要下朝回来了,我要去厨房看看。虽说厨房的人也很认真,可总要自己看过才安心。”
“妹妹去忙,姐姐这就回去了。”
“姐姐,那件事……”清荷很想说,自己逼着万雪儿下毒誓也不得已。万雪儿反倒劝慰了清荷几句,表示了自己对清荷的理解。
送万雪儿出门,清荷赶紧就往厨房去了。
坐上马车的万雪儿脸色如往常一样的冰冷,语气却变得更冷,对自己的贴身丫环说道:“去请莫愁,就说我手中有一份白名鹤的话本,以及配上的词曲。她想要的话,今天下午就过来见我。”
“小姐,何苦便宜了她,咱们楼内唱功的姐妹不少!”万雪儿的侍女十分不解。
“叫她来,头一次出演她必须在咱们飘雪楼。其余的你别多嘴,赶紧去!”
小丫环吐了吐舌头,提着裙子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白名鹤不知道自己府中生了这个小小的插曲,说实话,以现代人的道德观念,白名鹤所作的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说的难听一些,现代人或许还会有人用这个法子骗人呢。
白名鹤就算知道,估计也没有心思去考虑。
此时,朝堂之上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倒数第二位与第三位,同时出场。两人有配合,也有唇枪舌战,有相互欣赏,也有相互之间的矛盾。
杨浚、李秉。一个争的宣府总督,一个争的宣府巡抚。
他们手中的从政纲要有太多重要,太多相似的相认。这一切都源有白名鹤的影响,可也有巨大的分歧,杨浚认为先重兵,护宣府安宁才可展。李秉认为,只有展起来,宣府有了足够的钱粮,才可以养雄兵。
他们在争,他们在论。朝堂之上也有不少人提问,插嘴,支持自己认为正确的理论。
白名鹤只有佩服,论管理一个企业,白名鹤绝对是高手。他就把合浦当企业去管了。可论管理一个地区,他别说是李秉,就是和杨浚都着巨大的差距。
最高兴的莫过于大明皇帝朱祁钰,这翻辩论让他更了解宣府,也更了解地方,还有人!
ps:周末,好困。讨厌干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