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死去小宫女的故事,那个宫女叫万贞儿!
从万贞儿开始,讲到了可悲的朱见深,然后是东林学院的兴起。讲到了东林党的恐怖,讲到了女真的崛起。
“万贞儿,朕见过。”朱祁钰的语气变了:“那么,你这个故事当中,没有朕的结局。”
“我讲了,估计两位万岁会打死我。”白名鹤脸上多了一份笑容。
两位皇帝都没有笑,那双眼睛是可以杀人的。
白名鹤讲了几个人的名字,讲了一个夺门之变的故事。说到最后:“两位万岁,屈杀于谦是石亨、曹吉祥等人的主意,可杀了于谦却是犯了天怒。要知道,这每年的气温每低一度,雪线就往南一百里,在明末的时候,气温极低,许多地方绝收,天下烽烟四起,崛起的女真部族让已经腐朽的大明根本无法挡住呀。”
“腐儒都应该死!”朱祁镇认为天灾不可怕,可怕的是。
“于谦不是腐儒,于谦在千年之后,被人称为大明之岳武穆。是五年之后,天上皇你复位,要了于谦的命。原本的历史上,于谦被杀,抄家的时候连一百两银子都没有呀,堂堂于少保,家财不足百两!”
借着酒劲,白名鹤有些冲动了。
朱祁镇被白名鹤噎得不轻,可他无法反驳,因为白名鹤说的肯定真的。
大明的人信鬼神,白名鹤的学识纵然把大明天下所有的才子加起来,也找不到那些东西来,很多事情也证明了,白名鹤所作的一切都是事先有预谋的。
“石亨?”朱祁钰问了一句。
“反正要整死他,死他十个也不伤半个于谦!”白名鹤说的很直白。
朱祁镇点上了一支雪茄:“那个徐有贞。虽然没什么罪名,可让他死不难!”
“于谦是好人!”白名鹤强调了一句。
“不,于谦是忠良。调毛胜回京,就任兵部尚书职,于谦加太师,正一品。”朱祁镇说后看着自己的弟弟。当今皇帝朱祁钰。朱祁钰没反对,于谦是忠良,他可以感觉到于谦对国事的操劳,对大明的那份苦心。
而朱祁镇因为相信白名鹤所说的未来。
再次冷静下来分析土木堡之变后的政治局势,于谦扶朱祁钰上位没有错,大明是稳住了。那个时候,扶还是幼童的朱见深根本就不足以撑起乱局。
“调徐有贞去倭国,作的好则罢,作不好依皇兄的意见。”朱祁钰听了那个故事之后。也有些讨厌徐有贞,甚至是有些狠。
“万岁,您刚才说大事?”白名鹤又把话题往开扯了。
两位皇帝对视一眼,最后朱祁镇问道:“白名鹤,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之后,非不得以,不会问你们关于你一梦千年的事情了。谁手上粘了华夏的血?是谁欺辱了炎黄子孙?是谁让我炎黄宗庙受辱!”
朱祁镇说的是炎黄,不是大明。
白名鹤伸出了十个手指。说了十个字。
朱祁钰听完之后,对白名鹤说道:“白名鹤呀。皇嫂这些年苦了,今个你替皇兄我跑个腿,去东厂密库之中挑一些珍宝。过年嘛,总要有些新奇的物件了。实话说,你没在京城,那东厂密库今年没开。宫里上下都有些遗憾。”
“这就去。”白名鹤很聪明,知道两位皇帝可能要讲一些话了。
起身又施了一礼:“两位万岁,那件事情能不能别再外传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朕还没给你说呢,那电学很好。朕从内库调出了些银两。已经有一台不稳定的,但可以联系两台不同天音机的多音天音机了,估计再有半年就能有大成。还有就是,你欺君罔上死罪不追究,但活罪不能免,三妻最后一位,朕赐婚拜占庭公主了。你去吧!”朱祁钰竟然把白名鹤推出了门外。
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白名鹤站在门口了好一会呆,这才离开。
屋内,朱祁钰对朱祁镇说道:“皇兄,臣弟信这个一梦千年。白名鹤讲的那些个故事,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估计能成真。因为我身上真的中毒了,为大明日夜劳作是作为大明子孙的义务,可如果不是提前现,那么我活不过三十岁,也不是意外。”
朱祁镇点了点头,孙太后下毒这事情已经是摆在明面上了。
“推背图三十九象,就是的倭国。所以白名鹤对倭国可以说是极狠的,这一点大明有职司的将军都知道。白名鹤所说的其余九个字还远,但眼下我们兄弟这么些年也算是受罪了,就象倭国先出口气吧。”
朱祁镇也说道:“白名鹤所说的十个字内,竟然没有蒙,看来天下之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