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不用归还,你可以日后有钱了还给我”施烈荣却和女孩交谈上了。
“我家很穷,这么多银子我还不起,我日后能给你做奴仆吗?”
“可以”施烈荣在马车内坐着,虽然隔着帘子,他能感觉到车外的这个女孩真的不简单。
“你叫什么?几岁了?”他问道。
“我叫胡小妹,今年七岁了”她很大声的回答。
“你的名字很特别,女孩子都是很美的名字,你的却是俗不可耐”
“我娘说女孩子名字俗气点好,这样会一生顺畅”女孩解释道。
“哦,这样,那胡小妹。你可以给我让路了,如果你想报答我的话,你就及鬓之后在来找我”他说完,就命令车夫驱车而去,不再和女孩作任何的对话。
马车扬长而去,女孩凝望着马车远去的影子,她此刻才感觉到心脏疯狂的跳动。方才那一举动,她不是不害怕,而是很害怕,她是与上天赌了一次。
她想,如果今日她要不到钱,她娘就会因断药被病痛折磨的痛不欲生,如果注定是悲伤的结局,她宁愿用自己的小生命去换来银子,换取她娘的暂时的疼痛缓解。
可是她却赌赢了,她在拦下马车的时候,并不知道是谁,当车夫说是越王的时候,她也是害怕的,人人都说越王冷血无情,如果有人惹了越王,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还以为方才的那些镜头是在做梦,她照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捏去,有感觉,是疼的,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做梦,看了看手中的银子,她笑了,她的娘有救了。
她的脏兮兮的脸上,挂上了笑容,迈开了因方才的惊吓,而颤抖的双腿,赶紧向家里走去,她要告诉自己的娘,她要到了钱了。
她还不忘记给自己的母亲买上了两个热腾腾的白馒头。而自己却不舍的买,她一路笑颜,向家中走去。
当她走到家中的时候,她喊了好多声娘,就是没有人答应,她还道:“娘,小妹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热腾腾的白馒头,小妹没有偷抢,今日我遇到贵人了。”
依旧是没有人应声,她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白馒头,视若珍宝,生怕一松掉,白馒头就会自己飞走了。
腾开一只手,推开那个吱呀呀的破旧不堪的门,房中一股子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她还笑着走向她娘睡的土塌上。
当她看见自己的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的娘睡着了。平常她娘都是疼的再困都睡不着,此刻好不容易睡着了,她很是欣慰,就放慢了脚步,怕吵醒了自己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