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姐这么恨那个男人,这次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找他问个明白,而是选择远远的观望呢?”
桑蝶托着自己的下巴,胳膊放在了膝盖上。
“不,我不是观望他,我是要找时机,待他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杀了他。”她的眼神,配合着她的恨,展露无疑。
杀人,这是多么的可怕。桑蝶自从上次第一次杀人过后,她就特别的害怕。
“海沙姐,你难道恨一个人,就会永远的恨下去,就不会有打消念头的一天吗?”桑蝶就不向她,桑蝶是恨的有时间的,可见,海沙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但是,现在的桑蝶是不会恨一个人那么长久,但是,她有一天,也会走上这条路,比如她和君黎。那时的她才真正了解海沙为何恨的这么痛苦,其实自己恨的夜很痛苦,很痛苦。
“呵呵,你始终是不明白爱是什么,你爱君黎的那种爱,和我的根本无法比,我什么都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找他问明白,我现在恨不得他早点死。
是他当年先忘恩负义在先的,他那么狠心的抛弃了,他除了死,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她的手按上了插在泥土里的短刀上,缓缓滑动着,把草地割除深深的口子。
“其实,我不叫海沙,我叫安瑶。当时安家和康家,都是世交。而我和康严,是指腹为婚的。如果不是家族遭到诛杀,我和康严,还有一个月就成亲了。”那个喜庆的日子,在一步步的临近,可是,灾难也同时一步步的逼近了她。
海沙似乎哭了,可是,她连哭都是这样的美,冰山美人,也不过如此了:“没能等来这么喜庆的日子,安家破人亡了,当时前去找他。他的家人再也不像原来的那样子对待我了。他的家人,要和我接触这个婚约。
这无非是对我又是一遭打击,我本来就已经无依无靠了,如果取消了婚约,我该找谁?我该依靠谁?我真的没有这般无助过,我问他的意见,没有等到他的认可,反而他却说,我的家没了,而我成了一个流亡的逃犯。是个不祥之兆,如果他娶了我,就等于娶一个暂难回家,而这个灾难,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我就知道,人都是攀龙附凤,落井下石的德行。他们康府,也不过如此,他的一番话,让我彻底的看透了他,也看透了男人,男人永远都是为自己考虑,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
桑蝶这才明白,海沙为何会恨男人了,原来,是心早已被伤透了。当然,无论是过去的安瑶,还是现在的海沙,她都是活在当下的仇恨里,过去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