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话听着就觉得好贱,人贱话也贱。当然,贱人才说贱话。
“你好好的说会死吗?”桑蝶不满道。
他边弄着自己的画边道:“我有没有良心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她不假思索的肯定。
“哦?有什么关系?”他被桑蝶的话成功的从他的画上吸引了过来。
“因为你会喜欢我啊。”她却不说自己喜欢他,可是不说并不代表不喜欢,但于情于理,都是她在喜欢他。
“嗤”他用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鼻息发出了嗤笑,“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
“笑话?你居然把这当做笑话?”桑蝶真的生气了,什么都可以开玩笑,唯独感情不能,她敢摸着自己的心脏发誓,她此刻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好了,你闹够了就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作画。”他开口下了逐客令,隐含的意思就是,这里是我个人的专属地方,你赶紧离开。
“作画?”她环顾了一圈,细细的看了看天,确定自己不是眼睛有问题,天都黄昏时分了,他居然说要作画,真是奇葩。“天都快完全黑掉了,你说你在作画?还不点灯?”
“那有什么,在黑暗里还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做事情,这也是一种本事。”
这句话,说的桑蝶无话可说,不过细细想想,他的话还是蛮有道理的,直白的意义就如此刻的他正在作画,隐含的意义就好比人生。
“哦,那不打扰你作画了。”她转身走了,君黎思索了半天,还是无法想出怎样修补着一败笔。看着渐渐走远的桑蝶,有了,他提笔,把画里多添写了一位女子。
女子手执孟竹伞,一身洁白的云罗裙,火红的樱花树不停的掉下花瓣,砸落在女子的云罗裙上,看上去那么的静,那么的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咋么画,但是,只有火红的樱花搭配着美人,才算是美作。
只是这位女子没有容貌,他画出了全部,唯独脸部留了下来,不知他是不知道画谁在画中,还是创新,等到了值得出现在这一幅画中的人儿的时候,自然会重新添写上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