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施善融洽的场面,因施烈荣带着人马直冲而來,那些被施善者吓得慌散而逃,一时间,场面慌乱不堪,那些人有些吓得手中的大米都散落满地。
这个时候,吃对于他们來说,已经远远及不上逃命重要,他们谁人不知黎国越王爷生性脾气古怪,是人不管靠近的主儿,此时又是兵马布阵的,一定是安家犯了大事。
施烈荣在远处坐着轿子过來,这边施善大米的摊位已经被士兵全部掀翻在地上,并且那些下人全部都被围住,抱着头蹲在地上。
施烈荣从轿子里走了出來,背着双手,冷眼望着安府:“全部给我拿下,一个抖不能跑,跑一个本王拿你们试问。”
那些人收到命令,就直冲王府,大门被他们直接冲撞开,园内还是一派的祥和,戏台上正唱着《猎苍鹰》的段子。
官兵的突然袭击,把这样的雅兴的气氛给打破了:“所有人都不许动,违抗命令着杀无赦。”
嘎然之间,戏曲停了下來,一干前來贺喜的大臣也都惊住了:“尔等都是好雅兴,看來是本王太过庸俗,不懂得享受富贵啊。”
未见施烈荣的人,倒是先行听到他的声音,那些大臣都不敢看,都已经心知肚明來人是越王施烈荣。
那些官兵让开了一个口子,施烈荣走了进來,一个小官兵搬起了一把太师椅放在他的身后,他袖子一甩,利索的坐下,做的动作十分的潇洒。
坐下后先扫视一圈:“都在啊,听说今天是安大人的五十大寿,看來本王还是够不上资格來这里,真是來的不是时候,不过我也是不得不來的。”
空气静的出奇,很多人都是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是第一个倒霉的人,安武开口道:“越王爷哪里话,微臣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员,怎么能劳烦王爷的大驾呢。”
他把身子往前一伸,把胳膊放在腿上拖着下巴道:“安大人这话说的真是太客气了。”
然后又再次做好,修理着自己的指甲,不看那些人:“皇上有旨,安武诽谤君王,刻意谋君,《猎苍鹰》是禁曲,古來君王就是苍鹰,怎么可猎杀,分明是谋反之心燃起,我现在给上一盏茶的时间,想要离开的人,尽管离开,不愿离开的人,都呆在这里陪同安大人本王也不会反对。”
施烈荣的话刚落,方才那些有说有笑的大臣,都夹着尾巴慌忙离去,唯独安武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走的不止那些大臣,还有唱戏曲儿的,全部都在眨眼之间消失的不见了。远处有丫环见出现了这样的场景,就赶紧跑去通知正在梳妆打扮的安瑶,也就是现在的海沙。
“大小姐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丫环横冲直撞的跑了进去,生怕跑的还不够快。
安瑶正在画眉毛,还差这一步,她就完成了自己精致的妆容,被丫环突然的嚷着跑进來,差点给画歪了眉毛,使得她皱了皱眉头。
她描完最后一笔,放下眉笔,转身看着丫环:“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不知道今天是爹爹的五十大寿,不能这样一惊一乍的,真是个冒失的丫头。”她一般都不会轻易的叱责下人,但是这一次,她真的是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