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陌生女子來闹府,沒來由的生气。
“去,给我带着人把那女子轰出去。”康老爷很是生气。
家丁也不敢多言,诺诺退了下去。
桑蝶看着康府,觉的有些不同寻常,但是她沒有放在心上:“康严,是男人你就出來。”
此刻家丁正带着人來驱赶桑蝶來了。
“你们,去,给我把这个女子赶出去。”方才那个家丁一声令下,那些人开始动起手來。
桑蝶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人,她不伤害那些人,而是灵活闪躲,她打心底把康严这个懦弱的男子鄙视了个透彻。
府中的人都被桑蝶弄的人仰马翻的,她把那个领头的家丁踩在脚底下:“去,把你们的少爷请出來”她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沒有完全丧失理智,起码她还是保持礼貌的。
此刻打对面走來了康严,他此刻看着特别颓废,下巴胡子都沒有收拾,青灰色的那么明显,眼窝深陷,看着很是疲惫不堪,他已经好几天沒有睡觉了。
身子垮了以后的他,今日刚刚睡下,就听见有人大喊着让他出來,他看见远处嚷嚷的女子,这不是那日用簪子威胁他的人么?他不仅觉得自己的腿一软,正欲转身离开,却被远处的桑蝶看见了。
“康严,你给我站住。”她松开了被她擒住的人,冲了过去。
跑到康严前面,挡住他的去路:“你还躲,走,跟我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胸口处的衣衫。
“姑娘,你想怎么样?我沒有缠着安瑶了。”此刻,衣服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宽大,他的声音都是沧桑的。
“怎么?你认为我这次來是为了这个?”桑蝶生气的加大手上的力气。
“那你想怎么样?”他被桑蝶拉的差点站不稳。
“海沙姐她死了,她死了,你还能这么无动于衷的呆在家里配老婆?”桑蝶知道他有个身怀有孕的妻子。
“什么?你说安瑶她也……”后面的话哽咽住了。
桑蝶不明白他说的话,什么叫也:“为什么说也,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这都是我的报应,我夫人她在前几天难产也走了。”他的声音很是低落。
桑蝶松开了手,踌躇了一会儿:“对不起,我不会故意要问的,海沙姐她在宫宴那天晚上死了。”
康严身子有些颤动,宫宴那天,不是他的妻子临盆那天吗?这是什么预兆,他本和她的妻子说了海沙的事情,他的妻子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愿意康严把海沙娶回家,也愿意自己做小,把少夫人的位置给海沙。
可是他的妻子却难产去世,为他诞下了一个女儿,告诉他,她不能陪他了,让他把海沙追回來,她祈求不多,只希望他能和海沙幸福,并且好好善待他们的女儿。
康严虽然心中还有海沙,但是他和自己的妻子同床共枕这么久,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可能沒有情的,他刚从悲伤中好一点,沒想到,海沙也离他而去,这让他又受到了打击。
“海沙姐埋在西山杜鹃花开满的山头。”
康严听了桑蝶说的地方,不知道他此刻哪里來的力气,推开桑蝶,向府门外跑去。
下人看见自家少爷跑了出去,赶紧道:“老爷夫人吩咐不让少爷出门的,赶紧去告诉老爷。”桑蝶也追了上去,康严跑到门口看见一直在门外等桑蝶的君黎,停了一下,就像西边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