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轻笑道:“阿罗姑娘看起来很紧张,怎么了,本宫长得很可怕吗?还是说,你在担心本宫对你家主子不利?”
阿罗自知春手中取过自延禧宫带来的水为瑕月满上后,垂目道:“娘娘说笑了,您姿容秀雅,举世无双,哪里会可怕。至于不利二字更是说不上,谁不知道娘娘您最是喜欢与人为善,哪里会做那样的事。奴婢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冬梅姑娘罢了,还请娘娘莫要误会。”
愉妃微一点头,对瑕月道:“不过贵妃娘娘如今怀着身孕,确是应该小心一些,臣妾怀着永琪时,就着了当,险些性命不保。”
“是吗?”瑕月笑一笑道:“愉妃该不会到现在还在怀疑本宫吧?”
愉妃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散发着桂花清香的酒,凉声道:“当时那件事,早就已经证明与娘娘无关,臣妾又岂会再怀疑,至于真正害臣妾那个人,不论要等多久,要付出多少,臣妾都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瑕月笑而未语,这个时候,小五捧着一个托盘过来,待得将盘上两碟菜摆在桌上后,道:“娘娘,这盘五彩牛肉与山珍刺龙芽是皇上赏给您的。”
虽说是一样的家宴,但帝后所用的菜肴与妃嫔始终有些区别,好比这两碟,就是瑕月她们没有的。
待得小五离去后,瑕月往弘历看去,后者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笑意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两人嘴角。
愉妃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轻笑道:“皇上待贵妃娘娘可真好。”
黄氏闻言道:“愉妃这话,是在说皇上待你不好吗?”
愉妃一直都没将黄氏放在眼里,觉得她是凭着巴结瑕月才有今日,不想此刻却被她顶了一句,一时笑容有些僵硬,过了一会儿方才道:“不知仪妃哪知耳朵听到本宫这么说了?”
瑕月朝黄氏睨了一眼,随后道:“好了,其实皇上待咱们都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什么好与不好。”
愉妃笑一笑,喝着杯中的酒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