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到外公那,你就知道喽!”谢子媚道。
“吴姐,你做完卫生后,早些休息啊。我们去大丫她外公家了。”严娴春不淡定了,拿出了雷厉风行的速度,催着华天龙与谢子媚往外走,一起去谢子媚的外公,严老的家。
“妈,你开车前面先走,我们后面就来!”谢子媚不耐催,也果断起来。
严娴春闻言,看了看谢子媚,又看了看华天龙,最后摇了摇头,“大丫,有了男人忘了娘啊,居然让妈妈一个人开车前面走。好吧,你们俩开车,给你们俩留点私密空间。不过,要快些啊!小心我和你外公等久了,抽你屁股!”
谢子媚脸红了,“妈,多大人了,你还抽人家屁股。丢人死了。”
严娴春拍了拍华天龙的肩膀,无视谢子媚卖萌,转身走了,留了句话,“你不是说,咱们是一家人嘛。这在小华面前,有啥好丢人的?”
“哼!”谢子媚娇嗔,然后拉着华天龙,取了两块包装好的翡翠,转身便走。
“吴妈,我们走啦。你一个人在家没意思,就出去转转啊!”
车上,由于华天龙喝了些酒,身为人民警察的谢子媚,坚决不让华天龙酒后驾车,做这违规的行为,便亲自开着车,往严老的住处行去。
华天龙还在想今天见到的一切事情,“子媚,吴妈不是你家的保姆吧?”
谢子媚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低沉,“不是的,虽然吴妈做的都是保姆的活,但真跟我们是一家人。”
“看来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啊。给我说说呗!”华天龙问道。
反正车上闲着,多了解点谢子媚家的情况,他这个女婿到丈人家,总不会错。
“也没什么离奇的故事,还是老一套。吴妈的男人,是山里的猎人,我爸年轻的时候去山里追歹徒,差点被害了,是吴妈的男人救了我爸一命,却把自个儿的命丢了。死前,就把吴妈托付给了我爸!”谢子媚道。
“可是,我看吴妈,好像有精神病,心里藏着大心事。应该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吧?”华天龙的医术极为神奇,人的病,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能轻易发现。
谢子媚摇了摇头,“这我不清楚,爸爸可能知道,但没给我说过。不知道就不知道好了,反正吴妈真的很好呢。平时爸爸妈妈不在家,都是吴妈照顾我,陪着我呢!”
“那你爸妈为什么都叫你大丫呢?大丫,给我说说呗!”华天龙笑眯眯的说着。
要不是江都市的方言,与金陵市的方言差不多,与普通话也相差不是太多,华天龙又听习惯了这种话,与谢子媚家里人交谈起来的时候,还真挺费劲儿的。
主要是,听起来废劲,说话时,对方都会跟他说普通话。
“唉……还不是我身子骨弱啊,老人家说起个贱名字好养活。那几年,我家生活也艰苦,家里人又不想我叫什么贱名字,又因为我是爸妈两家里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大丫头,最后我小名就成大丫了。”谢子媚说着,似是回忆起了小时候一些有趣的事,不时嗤嗤笑着。
等车出了市区,又行了许久,周围几乎没了高楼大厦,出现大片园林时,谢子媚说外公家到了。
华天龙看了下时间,开车走了近四十分钟,但看了看此处的景色,觉得哪怕离市区内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住在这里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