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怎么赌?”野田一郎皱着眉头道。
“很简单,你用这把刀,”秦戈把手上的刀插在地上,然后从毛瑟枪上弄下两把刺刀,“我用这两把刀,我们打一场,你输了,你的刀归我,你儿子的手我改为砍左边的,我输了,你儿子没事,我再输你一万英镑,比试点到为止,安德森先生可以做公证人。”
周围有个别武士能听懂汉语,立即道:“社长,把这个中国人痛打一顿!”“痛打一顿!”
野田一郎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他曾经击败过几个二刀流的高手,在他看来秦戈不过20岁左右,即使从小习武,也不可能强到哪里去,中国人果然都是那么的自大,那么自以为是,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接接下赌局。
秦戈的信心来自于这具身体,秦戈在后世读国防大学时就知道气功是存在的,军队中许多教官都学过硬气功,不过硬气功只属于外气功,但外气功却已经能使人无伤的用手劈开五块青砖!而如今的秦戈却是修炼了内气功,而且因为天赋凌然,秦戈在两年前,气功的等级就与师傅刘振相当了,如今更是超过了刘振,不过自秦戈穿越来后不是忙这忙那就是沉醉在晴儿的温柔中,所以一直都没能体验内气功的威力,如今看上了野田的刀,正好试一试气功的威力。
跟安德森说了这事后,安德森很高兴做这个公正人,他早听说过东方功夫,但一直没机会见识。
比试的地方就在大街上,众人散开后让出一大片空地,两个人比试足够了。
野田四郎把他身上的佩刀交给了小岛队长,然后拔起秦戈插在地上的刀,摆下姿势,秦戈一手拿着一把刺刀,摆出了防御姿势。双方都不动个,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安德森却是看不懂,他记得中国有句话叫“先下手为强”,但场上两人都不懂,于是他问小泉怎么回事。
小泉道:“他们在酝酿气势,如果谁在气势上输了,那他基本上就输了。”
“哦。”安德森明悟道。
场上,秦戈能真切的感到野田散发出来的杀气,野田同样能感受到秦戈的庞大气势,不过双方在气势上都未能压倒对方,所以野田开始进攻了,他“哈伊”的大叫一声就向秦戈攻过来,日本的刀法曾在中国的大刀上吃亏,因为来去就是几个招式,而且武士刀狭长轻盈,使刀者需要大力气。面对野田的攻击,秦戈只是用刺刀轻轻一挡,然后一错身就闪开了。
野田一击不成便知道秦戈不好对付,弄不好可能会输掉,因此一击之后他并没有连击,他观察着秦戈,发现秦戈竟然是一连的轻松写意,但却找不到丝毫破绽,二刀流本就是攻守兼备。找不到破绽,就只能自己弄出破绽了,于是他开始连续不断的攻击,这眼花缭乱的攻击看得安德森激动不已,他囔囔道:“真是精彩,太精彩了!”
秦戈也被这一阵狂攻弄得苦不堪言,虽然实力上秦戈要比野田强很多,但如今秦戈的动作总是慢一拍,“看来抽空要练武了。”
虽然慢了一拍,但也能完全抵挡住野田的进攻,而且秦戈知道这种进攻持续不了多久的,因为这种方式的进攻只靠一口气,当这口气用完后,野田就会暴退或转为防御,果然,很快野田的进攻力度骤减,开始逐步转为防御,但秦戈可不会让他如愿。
在看到野田的动作后,秦戈便开始反攻,逼得野田不断后退,并不断开始出现小破绽,野田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输掉,于是想要险中求胜,他放弃防御,转为攻击。
秦戈抓住这一机会,用右手刺刀轻轻一挡,躲过野田的劈砍,然后迅速转到野田身后,并且用脚尖踢了一脚野田的右脚脚窝(就是膝盖后面),防止其转身,接着左手的刺刀架在了野田的后颈,宣告胜利。
被击败的野田面如死灰,秦戈走到小泉面前拿起野田的佩刀,拔出一点,“好刀!”秦戈赞了一声,然后抽出刀,慢慢走到野田四郎面前,野田四郎看见父亲战败,心便冷到了冰点,原本以为可以平安无事并拿到10万日圆,但现在看来自己的左手是保不住了,他是个武士,虽然平时无恶不作,但还是有武士的尊严,他主动伸出左手。
秦戈对二宝道:“先把他的右手接上。”
“是!”二宝英了一声就拿起野田四郎的右手摆弄几下后“咔擦”的一扭,就把野田四郎的右手给接上了。
秦戈看见野田四郎的右手能活动后,手起刀落,“唰”地一下砍掉其左手手掌,速度之快,刀上滴血不沾。
“锵”地一下把刀插回刀鞘,秦戈便带队走了,只留下那些仍不敢相信社长战败的社员们。
“社长被击败了?”这些社员喃喃道。
这时安德森追上来,十分兴奋的道:“秦,你真是太厉害了,不过,你真的是英国人的雇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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