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些话我不该说,以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需要我去说这些了,,,,,。”,曹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老领导,我沒有不高兴的意思,我只是在思考你说的话,一直以來,我从你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听到曹老的口气越來越不是味道,王文跃赶紧撇清。
曹老摆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以前我告诉你,做一个政治家有时候需要掌握“难得糊涂”,可是难得糊涂并不是真的糊涂,你现在的心思我明白,只不过我们必须得承认主席说的那句话,世界是我们的,更是你们的,现在世界是你们的,但是更是他们的”,说到这里,曹老指了指陈康杰,搞得陈康杰很不自在。
“我那样说你别不服气,论带兵和搞军队建设,我承认你能力是把好手,这也是我们推你上去的原因,现在,我们国家的经济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就,这个时候是需要加强军队建设的关键时期,毕竟在经济领域所得到的成果是需要强大的国防力量來保护的,否则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随时都可能付之东流,这个时候,你就要挥好你的作用,军队建设,并不仅仅是增加一些装备,改变一些管理和训练方式,更应该要站在全球的角度去看问題,小杰,你说是吧。”,曹老义正言辞的说了一大堆之后,忽然转向陈康杰问道。
“这个问題您叫我怎么回答啊。”,陈康杰正听得聚精会神的时候,沒料到曹老会倏然之间将问題抛向他,搞得他措手不及,心里暗忖。
想是这么想,可是陈康杰却不能那么说,他要先消化一下曹老的话,才能做出回答,因此他干干的笑了一下,然后端起茶杯,暂时掩盖一下自己的慌乱。
曹老说了那么一大段,王文跃听得也很认真,他渐渐的有些清晰起來,可是依然朦胧,就像凌晨鲜红的太阳,正被一片薄雾所笼罩,只有这片薄雾被晨风吹散了,整个大地才会变得清新明亮。
曹老既然问了陈康杰,那么王文跃就希望陈康杰就是那一阵晨风,希望他能够吹散阻挡他的薄雾,此时王文跃已经不再介意曹老对他的批评了,他只想知道到底雾后面是什么。
其实王文跃也不可能会有什么真正的不满情绪,一位是耄耋年长者,是他的老领导,还是共和国最受尊敬的曾经领导人之一,另一位是一个弱冠青年,2o岁都不到,无论怎么样,他也不会去和一个后辈计较什么,再则说了,作为一个泱泱大国的领导人,基本的气度和心胸,那一定是具备的,一个缺乏气度和心胸的人,是不可能能够上到这种高位的,他刚才之所以一下子会有些失态,实在是因为他第一次面对这种不成比例的比较罢了。
“老爷子,你问的这个问題,真的是很为难我,这都是国家层面的事情,我一个后生,岂敢妄语,我的高度还沒有站到那个位置呢,况且我都不是体制内的人”,喝茶的时候,陈康杰灵机一动,有点明白曹老的意图了,他也是十分赞成曹老的话,不愧是一个卓越的政治家和军事家,只是再看到王文跃,他还是打算藏拙一下,免得自己倒是爽了,大领导却不舒服了。
陈康杰能这么说这么想,说明他又更加成熟了,要是以前,陈康杰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一定会有一说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会很爽快,不过现在陈康杰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了,不能自己爽了,却把人得罪了。
“你这小鬼,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你王伯伯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你怕你说了,他会不高兴,哼,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他还能坐在我这里,一个年轻人,就该有点锋芒,不要搞得那么老成”,曹老不悦的沉着脸对陈康杰批评道。
显然,陈康杰的想法被曹老一眼道破,一点不给面子指了出來。
曹老的批评,王文跃和陈康杰这一老一少都同时脸红。
“小杰,虽然我昨天沒有赞同你的要求,然而你也不要有所顾虑,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还沒有到那么不堪的地步”,最先还是王文跃打破僵局,作为一个大领导,这时候需要他站出來表明自己的心胸。
王文跃那么一说,陈康杰就更加无地自容了,最后只能涎着脸,哂笑一下后说道:“我非常赞成曹老的说法,其实那也是我所想的,对于军队,我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有一点我知道,国际环境即将随着我们国力的变化生较大的变革,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在军事建设和军事准备上有新思路,新想法和新举措,最简单的例子,那就是经济与军事的关系,在以往的认识中,我们只觉得经济是促进军事的良好基础,军事是保护经济的关键手段,其实呢,经济本身就是军事的一部分,我们把它全部统和起來成为硬实力,要打击敌人,并不一定是飞机大炮,采用经济手段也许效果会更好,昨天副总理说的认识我很赞成,不过我补充一下,其实美国最可怕的并不是他们的航母或者战机,最可怕的是他们的经济,那才是他们得以一家独大的核心战斗力,,,,,,,某些海外的经济和投资行为,其实在时机条件成熟的情况下,是可以转换成军事行为的”,陈康杰在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暗示性的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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